坛,以诰天灵。
后来,人世间便出现了“雀哭碑”的戏剧。
木子云看到了一块碑,他忽然一愣,那竟是他家乡“台儿村”的村碑,一眨眼,熟悉的面目一张张出现,村长带着村民跪在碑前,而其爹娘更是将头呛在碑上。不知谁起了个头,蓦的,所有人大哭起来,那哭声瘆人无比,撕心裂肺,谁置身其中也无法安定。
木子云强忍情绪,可无奈还是吐出一口鲜血,只觉的浑身都不对劲,听着那丧哭声,他似是魂摇魄动,站也站不稳了,眼前一阵模糊,清晰之后,自己似被绑在村碑上,村民似在哭自己,可天晕地旋之后,自己跪在村碑前,而村碑变得巨大,所有村民都被绑在碑上,他们嗷嚎恸哭,木子云浑身抖颤不止,神情错乱下,眼里也是噙满了泪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哭,一哭,就走不出来了。
他不能开口与那些子虚乌有的村民和爹娘讲话,他闭上双眼,但哭丧声依旧入耳,十分洪亮嘈杂,他心里自己的声音反而变得低若蚊吟,“都是假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死了!”然而此音瞬间被盖过,哭声变得更大,有一人竟哭着:“虎子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变成一堆白骨啦!啊——”木子云的心境瞬间崩溃,他捂住了耳朵,转头去找四皇子,可四周围全部变成了他家乡的模样,他明白这是幻境,可就是走不出去,那些哭丧声逐渐插入他的心脏,逐渐被他的脑海接受,一旦融入,再也无法脱逃。
当自己将情绪和身心带入到戏剧之中,便成了戏剧中的一角,剧中之时,自己也会随角而去,木子云现在就是一只哭丧的喜鹊。突然,他的心口处闪动起了雷电,几息过后,只听得轰鸣一声,木子云抬头去看,村碑被震碎,所有村民都残破不全,一个男人扛着三棱天石锤朝他走来。
“虎...虎子...”木子云瞪大了眼睛。
虎子走到他的身前,伸出手来,笑道:“起来,干他娘的!”
木子云抓住了他的手,刹那间,身边所有景物消失,而木子云手中握着的,正是元素重锤的锤柄。
木子云拿起锤子,转回身来,正看见一群“戏子”正在唱戏,而其唱着的,正式“雀哭碑”,只听得一句“碑死人落雀几回,奈的生生阴阳隔”,此戏便终了。但木子云并没有死,他扛住了,是虎子帮其抗住的,元素重锤与其心里的雷电发生了感应,击溃了“戏台”,因此将其拉回了“看台”上。
木子云擎起了元素重锤,只见其上火光四起、雷声大作,他猛然朝着地面一砸,所有“戏子”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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