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之前,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但二十岁时,我生下满洲后,便出现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血,我对血液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向往感。”
铃铛好奇道:“你嗜血吗,周姐?”
“不,我不是渴望血液,是.....”周惜琴沉默良久,也仔细地回忆了自己的过往,而后,说道:“是拥有感,对,就是这种感觉,我站在一个人面前,却觉得他浑身血液都是自己的,每一个生灵的血液都不同,我已经习惯用血液的味道辨人,一个人的脾气、病症、修为、寿命,甚至爱好、噫念、渴望都可被其血液告知于我。”
“那你能掌控血液吗?”木子云伸出手臂,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液流出,滴到了地面,“周姐,你试试看。”
周惜琴神情恍惚地看着一滴滴渗入黄土的血液,就在呼吸之间,忽的,黄土之中开出了一朵朵血色的奇异之花。铃铛惊道:“是彼岸花,我在黄泉看到过!”
话音刚落,木子云、方天慕、铃铛、唐道元、邓满洲,以及不灭之境所有幻兽,皆双腿不稳,头晕目眩,他们的意念深处,皆涌现出了一个字——死。
血红的彼岸花,顺着血液开了一片又一片,而众人再看周惜琴,却发现她如阎罗血魔般,坐在彼岸花中,已看不到她的神情,而众人似乎陷入了死亡前的宣判,这简直就是不容置疑和反抗的“安排”,就像望乡被笔作宣判了死亡一般。
这真的是血液?这哪里是血液!
刹那间,身边所有人消失,木子云仿佛站在了一片血海之中,是真的血液之海,浓烈的血腥味冲击着木子云的精神,使其无比清醒,他观望四周空空,可眨眼间,身边开起了彼岸花,而彼岸花仿佛成了路,一条又一条,最后汇聚于一个点,而那个点,正是端坐着的周惜琴。
此时的周惜琴,气息大变,她披着血袍,彼岸花飞舞在其身边,她背后空荡荡的血海,忽然升起了一座宏伟而恐怖的殿堂,是占据了半个世界的鬼殿。
气派的殿门仿若有百里宽,千里高,阴森的砖瓦,每一块都传出着鬼鸣。而这座被木子云认定是幻觉的鬼殿,还在不断地变得完整和清晰,他看到了无数生灵之象,顺着彼岸花铺成的路,无彩无神地走向了殿门,渐渐地,它们也褪去了颜色,变成了灰白。
真是宏伟的鬼殿,真是占据了半个世界!层层楼宇,钟鼓雀立,妖骨爬砖,神乌踩檐,无数飞舞之物,或为彼岸花,或为神鬼妖魔。
片刻后,漆黑的殿门开了一道缝隙,仿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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