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镖头”
“对不起。”言江说道。
木镖头并不在意,反而招手道,“来,陪爷喝两盅。”
言江却不是为此致歉,只见他说道:“木子云,这女人喊的那句话,其实是铃铛说的,她死的样子,泉天栖和开然应该让你见到了,怎么?想不起来了?你忘了这些,难道还忘了被一拳拳打死的杜虎?”
“什么东西?”木镖头深感扫兴道,“老子是姓木,但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丧气东西,滚!”
叶开然还想开口,但言江拦住了他,觉得既然叫不醒他,还是先去叫别人吧,因为一种刺激只能产生一次作用,用第二次的时候,就变了味了,木子云现在处于醉酒的状态,应该是叫不醒的。
言江带着叶开然就要走,走出去三步,听见木镖头对面女人又道:“木镖头,别理会他们,咱们喝酒。”
言江停住了脚步,他是聪明人,立即回过头来,与木镖头的目光刚好相对,只一瞬间,言江便明白了,他叹笑了一声,却又怜悯地看向了木镖头,并走了过去。
木镖头对面男人恼道:“喂喂,哪里来的书生,别自讨苦吃,扰了我们吃酒!”
言江对木镖头说道:“请问木镖头尊姓大名。”
女人也恼了,说道:“哪里来的村夫,连木镖头大名都没有听过?”
言江笑道:“我知道的是,人,一旦在梦中记起现实中的名字,那么他在梦中就再没有自由了,木子云,风筝向我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你并不是孑然一身,却罪孽重重,虎子被打死,杜小月被虐杀,铃铛被...”
“别说了。”木镖头冷道,他看着桌面,手指摸着酒杯,场面一度死寂。
叶开然还没有明白过来,言江问道:“你不想继续了吗?”
许久后,木镖头回道:“唉——好烦啊,你真的很令人讨厌啊,言——江——”
叶开然愣了一下,“诶?”指着木镖头,又看着言江,言江向他点了点头,叶开然忽地明白了,又全然想不通,他看着木镖头,说道:“原来你早就....不是你...为什么啊....”
原来,木子云早就醒了,一句令他痛到失去了信仰、信念、心念,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不愿做人,不愿再拥有情感的话,“小木,我爱你!”十年啊,怎么可能唤不醒他呢,可他不愿醒,是逃避无疑,也是自己寻求的解脱。
言江有些生气,冷道:“木子云,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但你的作为,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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