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曹芸理不直气也壮,此时衣服都是脏的,越想越生气,指着陈子刚说:“不信你问他!”
“陈老师,那你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曹斌走到陈子刚跟前打量了一番。
他又说:“看不出来啊陈老师,我们不久前见面你还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这会儿就在教学楼里跟女同事打架了啊?”
陈子刚羞愧难当,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眼镜都少了块镜片。
看样子这场仗他是输了,被人家姑娘挠的脸上好几处伤。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曹斌一眼,很快又缩回目光,声音低低地:“我们确实不是在打架……”
“那你们是?”骆寻走了上来,声音很有压迫性:“是玩?是闹?还是你们在过家家?”
他脸色沉重,语气严肃,陈子刚和田曹芸都有点紧张了起来。
“说话!”骆寻加重了语调:“所有教职工都被叫去会议室了,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
田曹芸和陈子刚都被他给吓了一跳。
田曹芸更委屈了,鼓起勇气,又气不打一处来:“陈子刚莫名其妙让我跑,我跑什么啊我跑,他是不是有病!不就是梁老师跳楼了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啥要跑!”
说到这儿,曹斌总算意识到问题的症结在哪儿了。
他忽然问了一句:“你们俩,啥关系?”
陈子刚脑袋又低了低。
倒是田曹芸想也不想就说:“我们俩正在谈恋爱,这个不犯法吧?”
这个……的确是不犯法。
骆寻和曹斌也立即明白过来陈子刚为什么做这事儿。
又气又好笑。
“我说陈老师。”
曹斌磨了磨牙:“你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是什么吗?”
陈子刚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戳进地里去。
曹斌语气忽然严厉了起来:“如果田曹芸真的跟梁如清的案子有关,你这就叫包庇罪犯你懂不懂!你这个行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还是个老师!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
陈子刚膝盖一软,吓得赶紧为自己解释:“曹警官……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当时以为这件事真的跟小田有关,我真的就是一时糊涂……”
“我本来就问心无愧!”
田曹芸也气得不行:“陈子刚,你以为自己是为我好吗,你是为了我着想吗,你这是害了我!而且,你这个行为已经代表你心里就是觉得我跟梁老师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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