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杯茶:“再敢监视我的行踪,这只是开胃菜。”
池潇屈辱,愤恨地盯着他,最终到底是咽下了这口气,她低眉扫了一眼脚下的人,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还是自己站了起来。
池潇什么都没说,离开了茶楼。
她一走,阿德关了门,回来开口:“先生,她……”
话说到这儿,阿德就见瞿白食指竖在唇上。
阿德脸色一变。
瞿白指了指茶几底下,又点了点桌上迟夏的照片,这才点了点头。
阿德立即明白过来,接了刚才的话:“她说的猎鹰,是否需要查证?您那次伤的可不轻。”
“查。”
瞿白动作轻柔地拿起桌上的照片,嘴角带笑,眼尾似乎都带着几分得意,声音却是冷的:“查明白,这笔账,总要算。”
他将照片放在贴近心口的衬衫兜里,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阿德再次会意,一本正经的脸上说出的却是义愤填膺的话:“这么多年,那位还不明白吗,您的记忆根本就恢复不了,狐狸吹吹枕边风他就这么对您,先生……我……我气不过!”
瞿白忍不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阿德并没笑,他的情绪是真的。
“行了,别说这些了。”
瞿白扫了眼桌子往外走:“她有一句话没说错,再厌恶,再恨,我跟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脏法不一样罢了。”
他出了门,两人一路无言,直到上了车。
“先生,下次要不要换地方?”一上车,阿德就问瞿白。
“不用。”瞿白闭目养神,轻捂心口:“将计就计。”
阿德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看他的脸色暂时咽下去了,换了一句话说:“狐狸会跟那位请求撤除对您的测试吗?”
“呵……”
瞿白睁开眼:“池潇于他,只是高兴时的手中玩物,厌烦时的一把尖刀,不过哄着用她来制衡我罢了,她在那位心里,远远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重要。”
阿德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皮:“这几次的测试,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您的身体……”
“无妨。”瞿白淡然,不再说话了。
他们的车子离开之后,池潇站在远处冷眼看着瞿白离开的方向。
身边的男人站直了身体,看起来并没有阿德带出来时打的那么严重。
“去查这个药。”池潇掌心托着两颗药:“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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