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听到了我这个心声,他身上的绳子瞬间就给松开了,人忽然又给浮起来了。
我一把拉住了他,就要往上游。
可这一游不要紧,我的脚倒是让这里乱七八糟的电线什么的给缠上了,眼看就要浮上去了,差点没踢蹬不动再沉下去,大金花嫌弃水里臭,早就不见了,这个坑爹的蛇。
千钧一发的时候,水面伸下来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我赶紧一把拉住了,是长手的鲁班尺。
等把人给拉上来,我就张嘴换气,结果水里那腐臭的味道冲着我扑过来,我好险没当场给吐了。
刚想跟长手道谢,就看见他一脸嫌弃的在擦鲁班尺,根本没工夫瞅我。
见我上岸,小胖子伸头一瞅小辉现在的样子,胖脸顿时就给绿了,倒是先我一步给吐了,听声音胆汁都给出来了。
长手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跟个托塔李天王一样岿然不动,让人疑心他可能根本没有感官器官。
大金花已经游上岸,蛇脸上满脸的嫌弃,一个劲儿对着树皮就搓自己鳞片上的污垢。
我喘了口气,就回头瞅着小辉。
他鼻子里都是蛤蟆眼,显然是活活淹死的。
而他一身的腐烂,肉也成块成块的往下掉——跟唐珍恬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的手和脚都被绑着,看来,只有牙能活动。
尸体死的时候的状态,是直接影响死人的状态的——古代有的人杀人,怕死人跟阎王爷告状,到时候会给自己报应,就把尸体的舌头割下去,免得他去乱说话。
小辉也是这样,只能动嘴了——他的嘴唇烂的差不多了,两排细细的尖牙露在了外面,白森森的。
小胖子这会儿吐的差不多了,回头一瞅,又好险没继续干呕,一双胖出窝来的手捂住了眼睛,就问:“老铁,是不是唐珍恬把他给淹死的啊?那小姑娘看着挺漂亮的,怎么下手这么黑?再说了……他们俩看着一点关系也没有,到底出了啥事儿,要有这种深仇大恨啊?”
我说这事儿就得问问唐珍恬了。
大金花这会儿已经把身上的污垢给蹭的差不多了,这才喘着粗气说道:“告诉你们,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们蛇就是这样,花色越好看,也就越毒。”
可唐珍恬真要是干了什么亏心事,自己都那样,早该说出来了,那会儿她说对这里没什么印象,也不像是骗人的。
刚才的围观群众都被大金花给吓跑了,小胖子就打电话给这里报了案,来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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