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一人给他们脑壳招呼了一下:“听你们还是听他?”
他们俩就不吭声了。
神经质男就继续讲述,原来对门住着一个老太太,一个妇女,一个小姑娘,老太太和妇女,都是寡妇。
这一家人,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天天闭着门窗,周围的人躲“半边人”躲的厉害,她们这种“半边人世家”晦气升级,更是猫不闻狗不啃,没人搭理她们家,时间长了,这一家就跟隐形人一样。
“就因为她们家仨女的,就不可能绑架了?”黄毛这会儿不甘寂寞,也凑了上来质疑:“那也可能,她们家没有男丁,想着抓点男丁呢!”
“不可能,我早就说过,她们家都是好人!”神经质男声嘶力竭。
原来虽然这家人与世隔绝,可神经质男一直默默的在这里关注着她们家,他早就发现了,这家人初一十五才会出门,手里总是拿着香烛,估计是去上香的。
神经质男小时候对她们家十分好奇,有一次看见他们家小姑娘出去上香,他就偷着跟去了,没成想走错了路,摔了一跤,还是那个小姑娘发现了,给他包扎的。
而且,第二天,小姑娘的妈妈还给他缝好了摔破的裤子,偷着交给他,说怕人家嫌她们家晦气,就不上门了,让神经质男别在意。
打那个时候,神经质男就觉得,对门一家,都是好人,也只不过是怕给人家添麻烦,这才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抓小孩儿?
难怪对对门这么上心呢。
他说的是振振有词,可一面之词管什么用,该查还是得查。
我就接着问,那她们家今天没人,你知道她们上哪儿去了吗?
神经质男一歪脖子:“今天是十五,早上我看见楚静出去了,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吧。”
楚静,就是对门那家小女儿的名字。
我就问:“那她妈和她姥姥呢?”
神经质男摇摇头:“没看见。”
“李教习,这男的让人感觉真不舒服,活像个大壁虎,”马洪波摸着自己大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声说道:“好像在暗处窥视着啥一样,你说,他整天门也不出,就看着三个女人出来进去,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那叫啥来着……”
马洪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罗明插嘴道:“偷窥狂。”
“对对对,就是偷窥狂,”马洪波一拍脑袋:“李教习,是不是?”
“人各有志,关你们啥事儿。”我盯着那个房子,寻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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