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的。
我心里不住的祈祷着,送完了你就快走吧。
可天不遂人愿,她放下东西之后,却并没有急着走,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听着脚下动静,应该是在原地站着——她在环顾四周!
这下就更不能露马脚了!
但怕啥来啥,我就听着她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冲着我这边给逼近了。
卧槽,难不成是现我了?
接着,我就听到了她的手放在了那个纸扎车上的声音。
对了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她既然天天在这里出来进去,对这里的东西摆放位置都是很熟悉的,眼瞅着那个纸扎车换了位置,她肯定觉得疑心。
我特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拖着那个人躲在纸扎车后面就好了。
不过现在说啥也来不及了,我下了决心,拼就拼了吧,正预备把三五斩邪抽出来呢,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地下室外面传来了一个挺大的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给摔了。
她的手离开了纸车,我听到了一阵很锋锐的破风声冲着地下室出口就过去了。
好快
还没等我从这个转瞬即逝的变故里面回过神来,我就觉出来手上一阵剧痛,是被手底下那人给掐了。
我立马就把手挪开了,嚓的点亮了打火机照在彼此脸上:二师哥,别出声,是我。
啊?兔爷先是被打火机的光照的眯起了眼睛,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勉强适应了光线,才看出来是我,不禁又惊又喜:小师弟,真是你?
说着,他窸窸窣窣的就挣扎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救你们的了。我低声问道:长手呢?
那小子?兔爷连忙说道:他来了之后一句话不吭,跟丢了魂似得,要不是不知道他姓名八字,真想给他招招魂。
我赶紧把打火机给挪开,往那边照了过去,果然,长手被捆在了一个椅子上,垂着脑袋不吭声,也没抬眼皮。
他只露出了一角尖下巴,有伤。
我回头一瞅,兔爷的情况其实也好不了多少,就一条胳膊挣扎出来了,剩下两腿一手,也还是被捆在了椅子上,我就赶紧给他松绑。
兔爷急着想站起来,可手腕脚腕被绑了太久,血液不循环,好险没扑地上,我扶住他,他活动了活动,才勉强站住了,想起来问:你刚才怎么知道是我?
这还用说吗?就从你咬我那一口,板牙的面积就觉出来了。
小王八蛋,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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