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骂马洪波:你吃撑了?买健胃消食片去,踢铁板算什么英雄好汉。
阿七也顾不上跟我抢大金花了,瞪着寒星眼看马洪波,跟看猴儿似得,饶有兴致。
马洪波不搭理小胖子,只红着眼睛盯着我:李教习,你变了。
我瞅着他:怎么个意思?
你你跟我们以前的那个李教习不一样了!马洪波冷不丁的大吼了起来:以前的李教习,重义气,讲道理,古道热肠,可你呢?你为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把对你那么好的席天师都抛弃了,还有大金花,她跟你不是朋友吗?你为了她,这么对待你朋友,你还算男人嘛?还有
说到这,他不肯说了,我知道,他想起了那个飞殭——他闹不明白,我怎么就跟他那个仇人关系变那么好。
估计飞殭帮我的事情,他一回天师府,也听说了,现在,是把我的变化,全归到阿七身上了。
阿七更有兴趣了,盯着马洪波:黑阿哥,你这个徒弟胆子可大的很,要不要我帮你管教管教?我师父常说,教不严,师之惰
马洪波一听,咬了咬牙,甩手就走了,末了丢下一句:轮不到你们管教,他只是当过我的教习而已,以后,我没他这个教习。
小胖子看看我又看看马洪波,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跟我做出个加油的手势,就去追马洪波了:你小子犯什么驴
我瞅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心说这叫什么?这特么叫众叛亲离。
叫谁当上,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可再一想,我身边有阿七这么个煞星,他们离我越远,倒是越安全。
是误会,总有解释清楚的时候——现在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自己身上的蛊给解开。
在回天师府的路上,我一边担心兔爷和长手,一边摸着自己的手心就琢磨了起来。
左一行给我留下这一横一竖,应该就是那个对方的线索——你要给我线索,也多给一点,凭着一横一竖,我上哪儿找眉目去?
阿七看我心事重重的,凑上来说道:黑阿哥,你有么子心事,说给我咯!
我的心事就是蛊,我说道:你要给我解开,我就没心事了。
阿七寒星眼一眯,挖了挖耳朵:诶,北方的风大的很,黑阿哥说的么子,我不曾听清。
我瞅了她一眼没吭声,要不是我中了秘蛊,我早就把这些事情都说给钟灵秀了
可想到了这里,我忽然反应过来了,对了,我为什么不能说袁青城的事情?
按着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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