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天,来不及了,到底是
晚秋!晚秋!就在这个时候,姜四喜的声音也猛地响了起来,我们回过头,就看见姜四喜跟刚从土里冒出来一样,突如其来出现了。
他两只陷入到了眼窝里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油锅,看清楚了之后,还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人顿时跟个泥塑木雕的兵马俑似得,像是没了魂。
傻子都知道他跟这个白蛇的感情不一般了,老管家担心,赶紧上手去扶他:四喜啊,你听我说,这事儿实在有点蹊跷,你可千万别
姜四喜张了张嘴,踉跄一下,算是反应过来了,接着,猛地甩开了老管家的手,嗷的一下,出了一声哀嚎。
那个哀嚎简直震慑人心,谁都听得出来,他心里有多难过。
直到叫的劈了嗓子,他大张着嘴,呼哧呼哧的猛地喘起了气来,显然是想哭,可悲伤太巨大,太突然,反倒是让他哭不出来。
罗晓梅向来是哭戏专业陪跑选手,见到了这个光景,又被感染了,眼圈子一下就给红了,拉了我一把:李教习,他好可怜啊,是不是真是许仙啊!
阿七冷眼一看罗晓梅要拉我的手,毫不留情,啪的一下就把罗晓梅的手给打下去了。
罗晓梅一愣,哪儿受过这个委屈,就要我说理,阿七寒星眼一眯,也顾不上看蛇了,只是死死的盯着罗晓梅:我告诉你一句,你再敢来勾搭黑阿哥,当心你的手。
说着,她手指头翻动,又想着下蛊。
我一把攥住了阿七的手,瞪了她一眼:给我消停会!
罗晓梅一看我向着她,别提多得意了,跟着阿七就做鬼脸。
阿七看着我握住她手,反倒是十分惊喜,白皙的脸颊飞快的就红了,这才低声说道:好莫,黑阿哥要我做么子,我就做么子
丁嘉悦像是看不过去了,咳嗽了一声。
阿七这才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把手垂下去,还是趁机把我手攥的紧紧的,表情别提多知足了。
而我看出来,姜四喜被白衣女咬了的胳膊上,已经黑透了,跟树上已经成熟,摇摇欲坠的大桑葚一样——他伤的更严重了。
这黑气已经笼罩到了他全身,全是邪气和死气。
这样不行——我刚想说话,姜四喜忽然一头冲着油锅就冲过去了,伸手就要把大白蛇给捞出来:晚秋,我来救你,我来救你!
老管家一眼就看出来他要干什么,赶紧就要拦着他,可他年老力衰,哪儿拦得住,姜四喜跟个子弹似得,奔着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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