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死在这囚笼里了。”当然,她耍了点小心眼,没有告诉她,这两人就算是死了,神魂也仍旧不得以保存,终有夺舍重生的一日。
小孩呼吸声,瞬息间就发生了变化,略微急促了。
宁无心笑意未减。
天生宿慧者,心思必然极重,就算小孩从小经历过很多事,心性颇有几分坚韧,但到底说起来,也就是个七岁稚童,表面上无所谓,但内心之中突然的一阵翻腾,必然是有的。
只是她却不打算给傅梨将心中的某股波澜平息的时间,接着问道:“我想,你见过你们傅家那位了吧?嗯,也就是你的嫡亲祖父。”
若没有,很难解释,小孩身上某种被开发的潜力,有点超乎想象了。
那一番身手,竟完全不逊色于施展了武道技巧的宁老婆子。
傅梨脑海中不禁闪烁一道很是糟糕的身影,一个很窄的书肆,一口诡异的枯井,她眼睛闪烁了一下,不说话,就意味着默认了。
其实到了现在,以傅梨的头脑,很多事已经相当于摆在了明面上,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了。
只是有些事,宁无心不得不墨迹一番,来此之前,心中便有了腹稿,如今挑明了最为重要的一点之后,便只需要挑挑拣拣一些,也就够了,“既然见过了,那大概也就知道,其实,你们傅家并不像外人想象中的那么破落,至少,不是只有你们这小猫三两只的模样,至于你那位在小镇之内,堪称只手遮天的祖父为何要躲躲藏藏在宝通巷的书肆里,大概跟他密谋的某件很‘惊世骇俗’的大事有关,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你得自己去问了,至于他为什么不自己告诉你,不方面跟你接触,也许跟这一点挂钩,又至于为什么通过我,那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
就着傅家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宁无心说了不少,等着雨停了,她也刚好说完了。
傅梨则全程处于一个面色惨白的状态。
当然了,照脸色而言,依旧是要比宁无心多一丝血色。
而蹲在院墙上的黑猫更是只能用“满目惊悚”来形容了。
宁无心预估着小孩大致消化完这些陈年秘辛,说到了元澄,“以元家小孩的脾气,不会太轻易接下那块牌子,大概就是你送到了元家,那元家那温婉的举人娘子已经告诉你牌子的来历与作用了吧?”
小孩也不愧为“傅明镜”,待宁无心此话一落,便已经顺着她的思路,琢磨到了她后续所要说的事情,问道:“这就是你今晚来找我的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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