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
沉重的气氛,几乎要把肺戳穿一个洞,连张口说话都觉得辛苦万分。
朝空摇杏的表情很是落寞,仿佛在说「一点都不想」。
可她的耳朵却通红无比,呼吸喘喘,若在平常江源慎会认定她在害羞,但现在他根本联想不到。
唯一可能的情绪,只能是无尽的愤怒。
——要不,送她回家吧?
“江源?”
就在江源慎准备开口时,熟悉的声音传来,往侧面看去,看见了一道纤细的身影,让他下意识地愣了下。
是黑泽怜爱。
她穿着白色底子、带着带有鸢尾花图案的浴衣,腰带是明晃动人的红色,细心扎起的黑色长发上,叉着一根白色花簪。
少女如同一朵纯白花朵那般华丽,四周的光线彷如因她明亮起来,草丛里躲藏的野花,都在蠢蠢欲动地散发香气。
黑泽怜爱的肌肤如陶瓷人偶白皙无比,而在她的身边,有一位穿着便服的男子。
那男子光从年龄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出头,是一个鼻梁挺拔,有着一副温和脸颊的男性。
放在东京的牛郎店,这个人一定是大热门牌。
黑泽怜爱脚下的木屐发出清爽的声音,意兴阑珊地拖着脚步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江源慎颇为惊讶,他还以为这个家伙回东京了。
“我在这里关你什么事?”黑泽怜爱板着一张小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似乎还在气之前没帮她说话的事情,“倒是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低垂的纤长睫毛,把淡影撒在澄澈的双眸里。
“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附近的海里?”江源慎咧了咧嘴。
——我才是知鸟岛的岛民吧?你这个岛外人。
黑泽怜爱似乎这才注意到朝空摇杏,顿时,白皙的喉咙里发出如猫般的低鸣声。
她蹙起高傲的眉毛,仔细端详着朝空摇杏的脸、手、脚、身体,然后脸上绽放出意味深长的笑靥。
“哼,你为什么不让陪你出来玩的女孩子打扮的好看点?”
黑泽怜爱戏谑的话让朝空摇杏大受打击,像是胸口被人拥了一刀那样呻吟着。
“这个......我......”
朝空摇杏紧紧拽着袋子,金鱼感受到水的震动,开始变得生龙活虎。
仿佛为了给手足无措的朝空摇杏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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