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就被巴纳德打断了,而他说的话则让我和珊多拉以及姐姐大人面面相觑。
貌似情况跟刚才预料的不太一样?
巴纳德见我们没有说话,以为我们是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于是叹了口气:“其实十几天前我就料到你们会来,只是没想到来的不是军人,而是特殊探员嗯,希望我没猜错,不过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来的除了军人也就只有探员了。
格里克的父亲是在这个镇子上土生土长的,他一直是我们的骄傲:我们这个连正式村镇都算不上的小地方能出一个飞船技师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尽管据说他只是在维修管道。你们知道,格里克一直是以“老格里克家的儿子,自称的,他觉得这是个荣誉称号。假如不是消息确凿,我也不愿意相信勤勤恳恳当了一辈子工人的大格里克竟然会做那么冒险的事情……”
我和珊多拉还有姐姐大人继续面面相觑,这事儿,果然超展开了。
好吧,我为啥会说果然呢?
“既然你们来了,那肯定是想从小格里克那里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那孩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巴纳德果然是个话匣子打开之后就说个不停的人,而且可能是为了尽量保护那个小男孩,他甚至不等我们开口,就主动说了全部他知道的事情一这个朴实的老人已经将我们当成了来自大城的“探员”而这个破败荒谬的废墟世界还难说有没有所谓的身份认证系统,或许我们身上的华贵衣服和随手就送出一个“大工匠”的阔绰已经足以说明自己的身份,对方压根就没想到跟我们要一张身份证明。其实我就想提醒一下这个老爷子:你见过拖家带口还抱着洋娃娃出差的公务人员吗?
当然,本着歪打正着机会难得的心态,我没提醒他……
从巴纳德的语气中不难判断,格里克的父亲绝对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儿,结果正好我们又出现,于是眼前的老爷子就阴差阳错地将我们当成了前来调查取证的工作人员,对巴纳德这样在社会底层生活了一辈子的老百姓而言,面对“官差“坦白从宽是一种习惯:大格里克已经两年没回镇子了…他和这里只是用信息联系。小格里克最后一次收到他父亲的信息还是几个月前他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去了大军舰上工作,可不知道那是什么军舰。所以有什么话你们就问我吧。”“额,好吧,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格里克他老爸到底干什么去了。”我愣了愣,特无力地说道你说这个问题该从何挑头啊,连那个传说中的老格里克长啥模样都不知道,所以只能让对方捡着自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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