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侣之间好像非常不可思议,但对于已经将这种问题看开,种族已经完全无法阻止的一对恋人而言,这种话题那就是轻口味的**啊,反正是我觉得跟珊多拉讨论这些学术问题的时候挺好玩的,有一种尽情跨越种族壁垒的成就感。
“思考核心?”珊多拉想了想,“人类形态时跟地球人一样,在头部,战斗形态的时候嘛……”
说到这里珊多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差不多这个位置,防护最严密的地方。”
我:“……胃?”
“差不多,挨着。”珊多拉老老实实地说道。
我哭了,你们信么?
这时候塔维尔站起了身子,轻轻咳嗽一声把我从珊多拉的思考核心竟然就在胃上这件事情中唤醒过来,在她检查的过程中,囚犯a被各种束缚装置死死地锁定着,现在也终于获得了活动能力,立刻紧张地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好像生怕被眼前某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白袍研究员给坏了贞洁似的。嗯,我对此表示理解,假如是自己,突然被一个女人在身上戳了半天那肯定也会浑身不舒服的,哪怕对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更何况戳起来还是那么猎奇的方式。
“检查完成,”塔维尔露出松一口气的样子,“体内的深渊反应已经在稳定下降了,但深渊浓度仍然保持不变,跟属下之前的推论完全符合:陛下您的力量并非让深渊消失,而是让它们改变性质,变成了对物质世界完全没有危害的普通能量体,现在这个试验样本正在逐渐从深渊影响中恢复过来,他的思维核心和信息处理系统正在慢慢自我调整,只是由于冲击时间过于短暂,对深渊的逆转还不到位,才出现了现在这样的反复,但不用担心,再有一会他就会完全稳定下来,那时候在他身上的拘束锁链也会自动解除,你可以以此作为判断,毕竟希灵使徒体内的幽能在达到正常浓度之后也是可以主动压制深渊的——理论上是这样。”
“那大概需要多久?”我有些着急地问道。
“不超过一个小时。”塔维尔非常干脆地说道。
一个小时而已,反正我和珊多拉也没什么事,干脆就在这等着,塔维尔回去了,她还有无数研究课题要进行,一个质量投影都弥足珍贵,而那个堕落使徒仍然在不断抽风,人格切换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候一句话都掰成两半说,前半句跟我骂街后半句用来道歉,我都替他累得慌,珊多拉终于玩够并且收回了她的爪子,而我则不得不狼狈不堪地应付这丫头突然来的兴致:她开始缠着我问什么时候打算要个孩子,刚才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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