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侵入依赖式毒剂,慢性生效,效果强劲,顺便一提是可可味的。”
珊多拉将眼前那散发着香气的棕色浓汤一饮而尽,擦了把嘴做出了中肯的评价:当然,这个评价是在精神连接里进行,阿奴扎和他的姐姐对此一无所知,这姐弟俩仍然在殷勤地给每一个人盛汤,同时对珊多拉的豪饮表示了适当的关注,当他们看见珊多拉面前的饼也已经消失的时候,又表示了更强烈的关注。
阿奴扎:“啊哈,看样子这位客人对我们的方饼很喜欢,我姐姐的手艺可是村子里最棒的。请敞开吃,让客人捧着肚子出门是我们村子里最值得自豪的事儿!”
在阿奴扎说话的同时,我们几个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林大小姐通过精神连接对珊多拉严肃地问道:“你确定?真是可可味的?”
珊多拉把第二碗汤一饮而尽,咂咂嘴:“嗯,可能还有咖啡味,不过没那么苦。”
我:“……你们是不是关注错问题了?”
潘多拉和维斯卡有费力地扒着桌沿,把鼻子凑到汤碗前面嗅了嗅,伸手准备掏枪,于是我一边一个给了这俩矮冬瓜两个手刀。珊多拉终于不计较眼前的汤是什么味了,开始说正事:“汤里面有可以影响特定类型的碳基生物神经中枢的成分,当然,对咱们无效,而且我大致分析了一下这种成分的作用机理和分子结构,顺便扫描了整个村子所有居民的神经模式,确认这种毒剂只能针对当地土著生效,对地球人恐怕都没用。很有趣啊……”
年轻的村长没有注意到客人们的举动,在珊多拉的精神干涉影响下,他甚至没想起来自己还没问眼前这些陌生人的名字。他热情地给我们分发完药汤。然后自己也盛了一碗。大口大口地喝着。整个过程丝毫没有可疑之处,我看着他把半碗汤喝下去,终于确认:这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下去的东西里有慢性毒药。
“额,你们怎么不吃啊?难道不合胃口?”阿奴扎终于注意到除了珊多拉之外。我们基本上没人吃东西,于是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禁忌?”
我想了想,还是喝汤了事:起码这东西的味道还行。比泥土味的方饼好多了,林雪则随口胡诌:“哦,我们在苦行中,每天只有中午的时候才可以吃固体食物,早晚只能喝汤。”
珊多拉捂着额头轻声叹息,发丝间再次有金色光晕流过,于是阿奴扎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了然地头:“哦哦,原来 ” ” 是这样,苦行的旅行者,我以前还只是听说过有这种人。没想到见着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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