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会有休眠综合症之类的情况出现。
试验平台缓缓降低到地面高度。刚复活的先祖带着有些生硬的表情从水晶容器中走出来,然后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他眨眨眼。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巨大的实验室,不知名的神秘设备,光怪陆离的光束和水晶,忙碌的白衣研究员。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容貌一模一样的女性,对一个大梦初醒的人而言。这场景确实容易使之陷入混乱。我想他的记忆应该还停留在在飞船被毁紧急逃生的时刻,当年的最后一刻和眼前的景象偏差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对方完全回不过神来,你可以想象自己在熟悉的卧室中上床睡觉,闭上眼之前看到的还是自己家的天花板,结果张开眼的时候天花板变成了宇宙星空,身边围着一大圈大脑袋的外星人小孩,自己胸口还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地球人标,xxxx至xxxx,已灭绝——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你们就凑合着听吧,我也有点混乱了。
“你感觉怎么样?”作为项目负责人,塔维尔总算想起来自己应该首先开口说话,她小心地靠近一步:这个举动引起了先祖瞬间的戒备,不过后者很快放松下来,他只是从休眠中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环境而有些过于紧张而已,周围人有没有敌意他还是看得出来的:“我记着飞船失控的警报……我这是在哪?你们是路过的其他宇宙的舰队?你们救了我?”
“请放松,要解释的事情很多,”珊多拉努力恢复了镇定,她让塔维尔先把自己那一大堆质量投影收回去一些:毕竟这阵仗看着有点吓人,随后她的视线落在先祖身上,“你的飞船已经坠毁很久很久了……久远到你可能都不相信,所以我要说的可能大出你预料,首先是你的船员……”
“我的船员在哪?”先祖立即追问道,他的思维正在逐渐变得活络起来,飞船坠毁前的情况是他最先回忆起来的,“我的飞船在哪?”
“你的飞船在离这不远的格纳库中,不过我们只找到它一半的残骸,”珊多拉斟酌着用语,“至于飞船上的乘员……他们还没有复活,用你容易理解的说法,就是暂时还‘死’着。”
先祖一下子被这个说法弄懵了,他那个时代定然是不能跟希灵使徒一样成天把复活挂在嘴边的:“复活?‘死’着?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的船员已经全部牺牲了,只有我一个人幸存下来,还是你们把‘深眠解冻’的过程叫做复活?”
我发现珊多拉跟先祖说话字斟句酌分外别扭,于是自己上前一步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字面意思,死而复生。事实上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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