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蹿下跳起来规模也不亚于熊孩子。你们知道前阵子我每天得把她们从犄角旮旯里往外救多少次么?这帮小不点在沙发底下跑两圈都有可能迷路……
“没有全走,”叮当继续着她葡萄干蘸豆浆的诡异吃法,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大部分回神界了,过几天再回来,还有一小部分在家里闷着没意思,都去阿瓦隆玩了,最后还有……”
叮当刚说到一半,我就感觉身后的座椅靠垫动了动。然后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三寸丁从椅子缝里钻出来跟我们打招呼:“呀,末末跟你们说早安!开饭了啊?”
“最后还有像这样爱睡懒觉的,”叮当这才继续说下去,“基本上都在沙发缝或者什么别的地方睡觉,也有可能钻在衣帽架里……啊,葡萄干掉下去了!”
这时候那个自称末末但我始终想不起来家里什么时候多这一号的野生叮当也蹦到了桌子上,她从盘子里抱了个花生米,学着叮当的样子在我的豆浆里蘸起来,我一愣神的功夫就听到她也惊呼一声:“呀!花生掉下去了!”
“呀!葡萄干又掉下去了!”
“呀!枣干掉下去了!”
“呀!蜜饯刚掉下去了!”
“呀!叮当也掉下去了!”
就这几分钟的功夫俩小不点的状况就出了一堆,我好好的一碗豆浆就这么变成八宝粥了。而且里面还泡着个叮当……这得算荤菜吧?
这时候安薇娜从洗衣间飘了出来,我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捏着好几个湿漉漉的三寸丁——其中还夹着一个小小乌鸦,我顿时挺惊讶:“你替小家伙们洗澡来着?”
安薇娜尴尬地举着手上那几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不点:“我把架子上挂的脏衣服洗了——结果里面钻了好几只……”
话音刚落她手上的一只三寸丁就醒了过来,小不点抬手跟叮当打招呼,一张嘴就吐出好几个泡泡……我越看越觉得这一幕眼熟,想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上次被这么洗的是叮当来着。
“看来大家都已经跟叮当一样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呢。”正在餐巾纸盒里打滚擦身体的叮当探着头对我说道,满脸都是兴高采烈的神气,我默默无语地看着这个小家伙,心想叮当是拿姐妹们的缺心眼程度来衡量对环境的适应度的么?这言下之意就是在我身边呆久了容易更缺心少肺是吧!
等吃完饭我在客厅里发了会呆。心里纠结着今天到底是给自己放一天假还是干点什么正事,最后想了半天我才记起还有件事没干,于是掏出钢笔,又顺手从小泡泡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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