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文丢给那郑全道:“从今日起,这作坊上上下下,所有人等,必须皆听我号令,不得违背,否则军法从事!”
对于这些小吏,刘德就没必要客气了。
刘德自是知道,像少府名下的作坊,除了军工作坊因为关系到军方,实行了继承自秦代的‘物勒工名’制度,所以猫腻很少,没有人敢偷工减料。
其他地方的话,那就是个筛子啊!
不止皇亲国戚拼命的挖墙脚打秋风,就是少府层层级级的官僚也是上下其手,一个个吃的满肚肥肠,下面的胥吏跟监工当然也就跟着有样学样了。
像这种铸钱作坊更是到处都是漏洞!
各种火耗亏空也就罢了,往钱里掺杂铁跟铅,再把省下来的铜铸成新钱,偷偷塞进自己兜里,才是常态。
之前的事情,刘德懒得去管,也管不了。
但是,从他接手这作坊开始,就不能允许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为此,刘德甚至是从薄皇后那里请了一道手令,从李信那里调来了两个亲信宦官,刘德是计划让这两个宦官帮他盯着这作坊今后的铸造。
这个办法是刘德跟后世明代的明神宗学来的办法。
以宦官监督工程与制造,基本上是无往而不利的。
因为宦官是依附皇室才能生存的!
想要生活过得好,他们就必须讨上位者欢心,所以,往往宦官们都能很忠实的完成皇家交代下来的各种任务。
听着刘德杀气腾腾的话,那叫郑全的监工只觉得背脊上一凉,唯唯诺诺的道:“诺,小人必定听令,必定听令!”
“你,现在去将所有的工匠都召集过来,我有话跟他们说!”刘德毫不客气的吩咐着,他知道,对于这些小吏,讲仁德,他们是听不进去的,必须用铁腕来整治,他们才会老实。
“诺!”郑全叩首之后就起身,然后进去把工匠们都叫了出来。
不多时,作坊前的空旷地里就稀稀疏疏的跪下了有大概三十来个工匠。
这些工匠大部分是满脸污渍与灰尘,**着上身,显然生活条件并不好。
但是,这些工匠在见到了刘德之后,却并未害怕,更未恐惧,甚至还有些老的工匠呜呜的哭了起来,感动的叩首着:“小人等叩拜殿下,愿殿下千秋长寿,百年好福!”
错非是两侧站着的全副武装的卫士在警戒和阻拦,恐怕激动的人都要扑上来抱着刘德大腿了。
这情况让刘德想起了后世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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