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就有了这么一出。
可惜,现在看来,效果是有了,但却是个反效果。
太子果然知道了有个季心,但却恨上了!
这就让季心觉得,肯定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
为什么剧孟明明家在雒阳,却能被太子还在微末之时就发觉了,他天天在长安,在关中,却一直得不到征募?
袁盎自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季心用游侠的思维去跟太子打交道,太子却用政治的角度来看待,这能不出才怪了!
袁盎哭笑不得,摇头道:“既然你想效忠太子,何不与我分说,我在太子面前,素有薄面……何至于此啊……”
季心却摇摇头,道:“某欠恩公太多了,拉不下这个脸面再求恩公!”
袁盎却是不住的摇头。
游侠大多放荡不羁,目无王法,没有什么规则。
当年就是季布还在世,季心脾气上来了,说杀人就杀人了。
这也是袁盎一直没在刘彻面前提及季心的原因。
这种人,放在下面还好,一旦到了朝廷上,季心的性子就是他取死的根源!
事已至此,袁盎也不想再多说了,他摇摇头,问道:“杜氏除了让你做这个事情外,还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季心摇摇头道:“回禀恩公,倒是没有,只是,某听说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说看……”袁盎连忙问道。
“是这样的,某听下面的人说,最近几日,杜氏与其他几个商贾家族,正在与关中各县县衙的衙役,司曹以及亭长、游缴商议一些事情,某听说,他们好像在说什么太子要限定保护粮价,要通力配合,而且还要做到极端,有人告诉某,某个亭长在与其喝酒时说了,关中商贾与他们商议的事情是太子假如限定粮价五十钱一石收购,五十五钱一石出售,那他们就要用五十五钱一石的粮价卖给农民,每户要买十石以上!”季心摸着头,回忆着道。
袁盎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起身道:“兹事体大,你且先等着,我马上去禀报家上,晚上回来,再与你商议此事!”
“有问题吗?”季心问道:“难道这样不好?”
“问题大了!”袁盎道:“这些家伙居然敢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太子,一旦被他们成事,这朝野就要大乱了,甚至天下都会动荡!”
作为积年老吏,袁盎当然知道下面的人在遇到上司以强有力手段推行某个政策时,假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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