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不然,我就立刻撤军,让他们去跟汉朝人玩!”
“遵命!”骨都侯们都大笑起来。
这些家伙,根本就看不起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对他们来说,什么黑鸦骑、逼落骑,死光了也没有关系!
只要他们能获胜就好了!
而草原上,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成王败寇,胜者为王。
胜利者,不管用什么手段,赢了就好!
…………………………
呜……呜……呜……
匈奴的号角声,响彻天地。
这声音,让听得它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兰折野……”系雩难勒住战马,回头远望,他发现,本来说好的胥纰军骑兵,现在都原地未动,就像一个观众一般,而逼落骑兵也从右翼靠近了汉军的阵列。
“你这个混蛋!”系雩难气的眉毛都立了起来。
匈奴人自古就已经习惯了用号角声和鸣镝来传递命令。
甚至因此演化出了一些基本的沟通手段。
譬如现在,这号角声传递的意思,分明就是进攻,而且必须硬冲汉朝阵列。
至于假如不冲的后果?
虽然号角声无法表明(匈奴人只有进攻、冲阵、撤退和迂回等少数几个联络信号),但毫无疑问,系雩难已经清楚了兰折野的意思——你们不冲阵,劳资就走了,留下你们跟汉朝人玩吧!
而他确实敢也可以这么做!
胥纰军,从来都是疯子。
兰折野这个万骑长,更是一个十足的神经病!
系雩难记得,当初匈奴攻灭大宛,本来大宛王都已经跪下来投降了。
但,兰折野却一刀,削掉了那个大宛王的脑袋,然后纵兵攻入其王宫,将那座辉煌的宫殿,付之一炬。
完了,这个白狼的头狼跑到军臣单于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这是狼神的旨意。
而军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况且,现在情况有些特殊。
以己度人,系雩难觉得,若是自己恐怕也会选择让别人拿命去冲汉朝的阵列。
没有办法,系雩难只好对自己的部下说道:“我军后撤一百步,然后集合,从汉朝阵列的左侧冲杀进去!”
这也是他们现在唯一可能突破的地方——方才与汉军的对射,使得当地的汉军阵列出现了残缺,虽然很快就被填补,但却留下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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