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难看。
儒法两派的学者和门徒们,知道闯了祸,连忙全部跪下来,对刘彻拜道:“臣等君前失仪,死罪死罪!”
几位巨头,更是脱下帽子,深深的顿首谢罪。
而那个将靴子丢到周亚夫头上的人,更是惶恐不安的低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
其他人更是吓了个半死——还好,这靴子只是飞到丞相头上。
万一,若是飞到了天子身上——哪怕只是飞到天子的案前,这也是大逆不道、大不敬的死罪,罪人自然是要被杀全家,而其他人也脱不了干系。
刘彻却是忍着心里的笑意,对周亚夫问道:“丞相怎么样?”
周亚夫将那只飞到自己脑袋上,让他丢了面子的靴子摘下来,拿在手里,出列拜道:“赖陛下洪福,臣并无大事……”
并无大事,那就是有事喽!
刘彻挥挥手道:“传太医!”
立刻就有一位太医钻出人群,提着一个药箱,跑到周亚夫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又是把脉,又是检视头皮,还让周亚夫张嘴伸出舌头观察了一番,又让他读了一遍文章,然后,这太医跪下来对刘彻拜道:“启奏陛下,以臣之诊断,丞相当无大碍矣!”
刘彻又挥了挥手,让此人退下。
“儒法两派,就是如此治学的吗?”待到太医退下去,刘彻站起来,走到周亚夫面前,将之扶起来,拉住他的手,冷冷的看着儒法的巨头们,冷哼道:“若丞相有所闪失,尔等赔得起吗?”
大厅之中的将军列侯们,更是怒目而视,瞪着儒法的博士以及学生。
周亚夫在军队之中,非常有威望,很得人心。
他待兵如子,在军队上下,都很受拥戴。
另外,他还是武苑山长,现在的汉军之中,超过七成的高级将领,都曾经在他座下听讲,甚至有许多人曾经蒙他亲自指教和点拨。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在将军列侯们眼里,儒法两派的博士们加起来,也没有周亚夫重要。
若非刘彻在这里坐着,他们恐怕早就已经拔出了佩剑,要这些渣渣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即使如此,在这些久经沙场的大将的怒目之下,儒法的许多年轻人,都是感觉膝盖一软,两股战战。
毕竟,这些将军列侯,哪一个人不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
哪怕是胡毋生、董仲舒和张恢等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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