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到现在,遂宁胡人看到身穿红色战袍,身骑骏马,奔驰而过的汉骑,都会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胡人的孩子们,总是用着崇拜和敬仰的神色,看着汉军士兵。
那些忠勇军和楼烦军的卸甲老兵,更是受到了整个遂宁胡人的尊崇。
人们甚至将过去称呼匈奴王族的称呼,冠到这些老兵身上。
皆以为他们是‘屠奢’,是胡人之中的贤人,是先知。
王荀等人却是充满了激动。
杨仆甚至摩拳擦掌的看着这座简陋的行辕。
他们来此,自然不是盲目而来的。
在事实上,他们是关系户。
正如当初杂家的那几位大贤,选择平壤作为根据地是因为当时的朝鲜君的辅佐大臣,朝鲜中尉领安东都护府北部都尉韩安国是杂家的人一般。
这楼烦军就是荀子学派的靠山。
他们是受到当朝楼烦将军、颍阴候灌何的长子灌爰的邀请来到此处开拓基业的。
在咸宣的引领下,四人步入这营寨之中。
立刻就有汉军的校尉出来核实他们的身份。
在经过一段勘察公文、检验身份竹符,再打量了四人模样,确认他们的模样与竹符与公文记载相符后,这校尉才拱手笑着道:“诸君一路辛苦了……少君候在西房之中已为诸君摆下了接风宴……”
说着就带着四人,来到了一处用砖木堆磊起来的简单营房之中。
在这里,四人见到了邀请他们前来此地的灌爰。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位现在荀子学派在汉室高层之中地位最高的支持者。
灌爰看上去非常有风度,他穿着一件汉军的制式甲胄,腰系宝剑,长身坐着,一副标准的君子风范。
这也是当今贵族士大夫弟子之中的精英的标准作风。
“诸君一路远来,可还安好?”一见面,灌爰立刻起身相迎,作揖拜道。
“劳师兄关怀,吾等来时一切顺利……”王荀等人回礼拜道。
杨仆还从怀里掏出几本小册子,递给灌爰,道:“这是老师托吾等为师兄带来的笔记……”
灌爰郑重的接过来,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满怀深情的问道:“老师可还安好?”
“老师在邯郸一切皆好,送别吾等之日,老师甚至还亲自为我等做歌呢……”杨仆笑着道。
“这便好……”灌爰点点头,将四人请到客席上。又命下人端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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