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了十来个佩戴刀剑的士兵。
这是还没完全放心她……
贺令姜也不在意,任凭他们盯着便是。
守城将领望着她的背影,眼光微眯,而后便匆匆朝都督大帐中赶去。
战事一触即发,都督韩正并未在都督府内,而是同将士们一道住在军营之中。
他此时在推演守城之策。
丁奉进了大帐,先朝着韩正行了一礼:“都督。”
韩正从沙盘中抬起头,问道:“可是有要事来报?”
“末将方才得到消息,今日晌午,南诏许是就要攻城了。”丁奉道。
韩正眼中微深,转头瞧向沙盘:“终于……要来了啊……”
再拖下去,若是别处的援兵赶到姚州,南诏这战可就不好打了。
逻炎不傻,岂会不知速战速决的道理?
韩正心中激荡,南诏人多势众又如何?他们这些姚州将士也不是吃白饭的!
他韩某人固守姚州十余载,如今便誓与姚城共存亡!只要他在,就绝不会叫那南诏蛮夷进入姚州城!
韩正转身,就让人为他着甲。
丁奉看着他身上铠甲穿戴齐整,又出声禀告:“末将方才放了一人入城。”说着,他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这是她随身所带的身份令牌。”
韩正将刀剑佩于腰间,接过令牌打量:“贺氏的人?”
“是。”
既然他如此说,便是心中确定了。
韩正却不由好奇:“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依着你的谨慎,便是她是贺氏之人,也不值当你冒一丝风险,如今怎地竟放了她入城?”
丁奉垂手,将方才城前之事说了一遍。
韩正明白过来:“你这是瞧中了她的手段?”
“是。”丁奉垂首道,“张太守一事,着实蹊跷……”
姚州太守张虔陀虽说不上多么清正廉洁,但为人处世还尚可,更懂得权衡利弊。
这样一个人,又怎会因着瞧中南诏大王子的爱妻,便要强行让人相送,还上门辱骂?
可据太守府中之人所言,这事确然是太守亲口交代的。
只是,他既做了此事,又怎会等那南诏大王子上门算账时,却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看南诏后来做法,此事定然是南诏之处暗中使了手段,故意为之。
这里面,瞧着还有些术士的邪乎之法。
南诏之地,多巫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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