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自然也无权带人上门拿人。
贺相山不在郢都,武德司指挥使陈聂也不是她能支使得动的,如此,倒不如先行些非常手段撬开雷家人的嘴。
贺令姜抬头看了看天色,她呀,便等着夜晚来临了。
然而到了日落时分,贺峥却匆匆而来。
“七娘子,那雷家管事之子没了。”
贺令姜手上不由一顿:“怎么回事?”
贺峥面露愧色:“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盯好他。”
原来,那雷家管事之子下午约了人吃酒,就在郢都有名的酒楼之中。暗中盯着他的贺府护卫不好靠的太近,便远远地守在了外头。
哪成想,那管事之子吃酒吃到一半,不知怎地发起酒疯来,与人厮打起来,而后脚下一滑,腰上一闪竟从打开的窗户口仰着摔了下去。
两三丈高的位置,后脑勺直直地磕在石板地上,那血流了一地,人当场就没了气息。
贺府护卫反应不及,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断了气。
贺令姜眸中微凉,她这处刚得了些消息,想从雷家人身上入手,雷氏管家之子便就这么没了。
此举,当真是个意外?
既然有人丧命,酒楼自然立时报了官,京兆府着人查看一番并结合现场诸人的证词后,便很快下了定论。
雷氏管家之子之所以摔下楼,是由于自己滑了一脚所致,并非源自他人推攘,确然是个意外。
然而这个定论,雷氏管家又不乐意了,嚷着要让那与儿子争吵厮打的人偿命不可。
对于其间种种纠纷,贺令姜无甚兴趣。
她所在意,只是那找人刺杀邓易的幕后之人,到底是不是端王一脉,还有那贪腐桉,倒是是否与端王有关。
无论如何,眼前这个线索还暂且不能抛。
她立时叫人传了书信与贺相山,提醒他可留意下邵州那处可能与雷氏一家、端王一系有关联的人员。
至于郢都这处……她想了想,还是得去寻趟武德司指挥使陈聂。
贺令姜到武德司的时候,陈聂正在审讯犯人,听闻属下来报,他略微露出几分惊讶。
“哦?贺七娘子贺令姜?”
除却先前贺府出现瘟疫,被他带人围府外,这位贺七娘子可甚少与他打什么交道。
至于他这武德司,更是朝中诸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他将手中的鞭子轻飘飘地甩到一旁,拂了拂衣袖:“走,且去会一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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