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趣些,且谨言慎行。
】
可一举拉下端王的诱惑着实是太大了,太子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到底按不住,贺令姜不过忽悠他两句,他就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永穆冷冷看向贺令姜,出口的话语亦是别有深意:“皇兄谢不谢你,暂且不说。只是昨夜那传话的侍从还有密令上的私印……贺七娘子,本宫倒很好奇,你是如何将手伸到皇兄身边的?”
果然,此言一出,本来对贺令姜略有和色的太子瞬时又冷凝起来。
弹劾同歌谣之事,他可以暂且不计较,然而贺令姜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伸到他身边,他不得不警惕起来了。
“哦?公主原来好奇这个呀?”贺令姜解释道,“世人皆有畏惧,我不过是侥幸拿捏了一名太子府侍从,这才叫他依言行事。”
“至于那私印……”她望向太子道,“殿下还记得您当初与临川郡守柳渊的书信往来吧?贺七有幸见过一次,便记下了。”
“本是想试一试而已,不成想殿下您竟未曾更换私印,倒是叫行事顺利许多。”
太子闻言不由一哽,合着是自己未曾及时更换私印,反倒叫她得了机会假传他命令?
贺令姜诚恳道:“殿下放心,贺七对您绝无窥探之意。”
“只是眼见着第二日圣人便要家父对邵阳贪腐结桉定刑,错过这次机会,也不知何时才能将真正的幕后人揪出来,还百姓一个清明。贺七心中焦急,因而才行了些特殊手段。”
“未及与殿下相商,还请殿下见谅才是。”说罢,贺令姜朝着太子郑重一礼,以示歉意。
永穆眼中一深,继续质问道:“既然心急,为何不直接以贺家之名上呈账簿,偏偏要把皇兄拉下水?贺七娘子,你这心思未必有那么单纯吧?”
贺令姜闻言不由轻声笑了,她直起身看向永穆:“心思单纯?公主对贺七有什么误会不成,何时竟会觉得我乃心思单纯之人?”
.......
太子与永穆闻言都不由一默,如此爽快地承认自己心思不纯的,还真是少见。
贺令姜道:“这青衣楼之事且不提,先前端王府办满月宴,赵三娘子那事是公主所为吧?”
“无论我与赵三娘子哪一个名声受损,贺家、赵家甚而端王府都要争起来,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公主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此事后来虽被我侥幸化解,可公主这番苦心我却一直不曾忘怀。”
“我自认与两位殿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