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探,便对此人病症心中有了数。
紧接着,她从袖中掏出已经绘好灵治符箓,贴到了病人身上,而后盘膝坐下,便开始闭目入定,施术疗治起来。
虽是白日,但众人也可以看到有淡淡莹光从她指尖流泻而出,散落在病周身,萦绕成一圈。
而萧令姜这处呢,却只是略微看了眼病人,便手上捏诀,足下微旋,踏起了玄妙的步子。随着她脚下动作,口中亦开始吟唱起来。
观看的众人不禁皱眉,这是治病还是召魂?
看永穆公主方才医治的法子,这两人当是神魂无缺吧?
萧令姜却不管旁人如何想,她自顾自地吟唱,紧接着口中调子一转,而后又从袖中抛出了几道符箓,手上一扬,那符箓便腾起旋转着升上半空。
各个符箓之间似有隐光勾勒成线,形成了一个繁复的符阵,悬在高台之上发出淡淡金光。
众人不由瞪大了眼睛,袁不吝亦皱眉,这是驱异魂的阵法,莫非这台上病人还被什么孤魂野鬼占了身躯不成?
可他方才瞧了,病人并无此等症状呀?
香炉里的香已然灭了一根,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随着萧令姜的动作,那归她医治的担架上的病人无甚变化,原本安然而坐的永穆面色却渐渐苍白起来。
她凝神入定,专注于灵治之上,却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有一股声音在唤着她,牵扯着她的神魂,让她安稳不得。
永穆的额发间开始渗出汗珠,原本指着病人的手指也逐渐似乎有些不稳起来。
观者也不由跟着揪起心来,莫非那病人病症很是严重?看永穆公主这般样子,瞧起来不好治呀……
他们又瞧了瞧萧令姜,心下更是疑惑。
这永安公主到底是用的哪种法子?看起来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可那病人却未曾有丝毫变化。
听说,永安公主虽然玄术造诣颇高,可玄门五术偏偏不善医道。
灵治也要像先诊后治,莫非她一开始便看错了病因?
可也不至于吧?
毕竟有没有异魂入体,与她这般的玄士而言并不难看出来。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永穆额间渗下,原本全身入定的她在也稳不住神魂,唰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这一看,便见到了萧令姜施术的模样。
她咬紧牙,心中冷笑,竟然是她!
怪不得今日那般爽快地应了她的挑战,怪不得方才她借故触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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