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奈何它不得。
尺廓亦施术朝着蛊雕袭去,可到底是没有什么用处。
“怎么办?”瞧着眼前愈发狂怒的凶手,他不由急道,“这金索和阵法困不住它多久!”
“蛊雕乃上古凶兽,不是随便能伤得杀得的!”
上古之兽,乃是由天地间的清气和浊气孕育而成,清者成了吉兽,浊者则成了凶兽。
千百年来,能诛杀上古之兽的玄士也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罢了。
萧令姜眯了眯眼睛:“既然杀它不得,那便想法子让它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对于此类凶兽,既不能杀,便只能镇压。
可瞧着如今这蛊雕浑身的暴戾之气,怕是不会轻易服软了去,她便是想要将其驱逐回去,也是不易。
眼见着拉着金索的玄士们就要支撑不住,萧令姜吩咐尺廓:“你先吸引它的注意!”
说罢,她退开几步,以利剑划破手掌,掌心血液顿时流淌而下。
萧令姜双指并拢,对着掌心微微一划,那血液便化作了一条鲜红的血线悬于空中。
紧接着她迅速捏诀,凌空勾勒出几道符箓,手上一挥,那符箓便顺势溶于了血液之中,血线也聚到一起,凝成了赤红的两团。
她瞧着不远处的蛊雕,大声道:“扯住脖颈和两角!尺廓退开!”
说罢,她掌心翻转猛地一推,那两血团便化作流光直直射进凶兽的双眼之中。
她连忙后退半步,双手合掌结印,一旁的含光剑应声飞起,随着她右手一指:“去!”
那含光剑便在蛊雕未曾反应过来时,直刺它的右眼之中。
“吼!”
一声震天嘶吼,蛊雕只觉自己双眼先是被一片暗红遮蔽,而后右眼猛地剧痛,紧接着便有好似被真火灼伤一般的疼意蔓延开来。
那疼痛丝丝缕缕,牵扯到脑髓心肺,让它忍不住大吼起来。
与此同时,它猛然爆发出无尽的力道,缚在它身上的金索应声而断。
眼前一片赤红,蛊雕看不清方向肆意朝前撞去,不知几声过后,那阵法再也支撑不住,就此暗淡下来。
蛊雕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在林中四窜开来,而后又冲出林子,朝着它自己也不知的方向奔去。
任它横冲乱撞可不成!
萧令姜飞身跃起,从袖中掏出白缎绕于蛊雕颈中,紧接着旋身立于蛊雕背上,手上运起内息用力,硬生生地将那蛊雕要冲向的城门的方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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