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确无其事,很快不就能回来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不想去也得去了。
更何况,即便萧令姜能证实岑娘乃梅氏之女又如何?如今她人早就不在,只要没有拿到梅氏与神宫关联的切实证据,梅家就是不认,她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不管怎样,梅家到底与当今皇后还是有着些许血缘关系在。
如今这萧令姜突然将矛头对准梅氏,焉知其不是在对皇后、对太子出手?
梅瞿眼中微深,回头镇定地嘱托好家中诸人,便与梅清一道跟着温得良去了。
萧令姜知晓梅家父子就这么配合地去了池州大牢,倒也未曾惊讶。
毕竟到了这种地步了,他跑,这般大的家族也跑不掉,他不跑,便只能老老实实地照官府说的办。
萧令姜并未曾急着去见他们,而是让温得良审了他们几日。
等到她自觉差不多了,这才进了池州大牢。
进了牢房,眼前的光线便是一暗,一股说不出的气味也迎面而来。毕竟是牢房,总归不会太过干净清爽便是了。
梅氏父子虽是世族出身,如今到了此地待了几日,也不由落魄起来。
隔着栅栏,萧令姜冷眼瞧着靠在墙边的梅瞿,他身上还裹了一条被褥。
他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大好,在这地方环境更比不得梅府,即便温得良已经叮嘱人为他备了厚些的衣物被褥,他也冷得打哆嗦。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去,见到是萧令姜,他拖起嘶哑的嗓音道:“原来是公主呀……这么多日不见您来审讯,老朽还以为公主已经忘了我呢。”
萧令姜轻笑:“怎会?这不,实则是我近日受了些伤,可不是要休养几日。梅公这几日过的如何?”
梅瞿冷笑一声:“过的如何,公主这不都看到了?这牢中到底是冷呀,我这个糟老头子在其间,到底是有些受不住……若是不小心就在这牢里没了,也不知朝中是否有人能为我梅家伸冤呢。”
梅家虽然退居江北多年,可到底有些人脉在。
更何况,朝中复杂,对萧令姜看不顺眼的人也不少。
如今萧令姜一声不响地拿了他这梅氏的家主也便罢了,可若是什么都还没审出来却叫人死在了牢里,不定有多少人等着弹劾她。
他这话,不过故意说给萧令姜听得罢了。
“梅公确实年纪大了,身子是得当心着些。”萧令姜笑笑,吩咐身后的人:“去给梅公取个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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