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旁人打扰。”
她既如此说了,贡吉自也没有强自上前的道理,只好转身回了自己车上。
到了晚间,萧令姜亦是以休息为由,早早进了帐篷,便再不曾露面。
她头戴幂篱,贡吉也只远远地看到她一个背影。
今日早上他出帐篷时,萧令姜已然上了马车,贡吉想了想,他竟是自昨夜后便未曾见过萧令姜露面了。
贡吉不由皱眉,招来手下去打听却也没发现其他异样,营中风平浪静。
他辗转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早早起床,在萧令姜上马车前拦到她帐篷前。
“听闻公主昨日身子不适,不知眼下可好了些?”贡吉紧紧盯着幂篱,似乎要透过那薄纱看透其中人的情状。
萧令姜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声音比起往日也多了几分疲惫之感:“多谢大相挂念。不过是有些风寒罢了,不是大事。”
贡吉先前在凉州被萧令姜一招障眼法骗过,眼下便格外长了个心眼,唯恐眼前之人又趁他不知,偷溜出去生出什么大事来。
他细细打量幂篱后的人,虽然不见其容貌,然而这身形、姿态还有声音确然是萧令姜无疑了。
他关切地道:“高原之地,丁点儿小毛病都不可小觑,公主可万万莫要大意了。若是感染风寒,该吃药还是要吃药的。”
“嗯。”萧令姜点点头,“我稍后便着人煎药来,多谢大相提点了。”
两人寒暄两句,萧令姜便上了马车。
贡吉看着她的身影,眼中微深。
当真是风寒?
他听说,苯教有巫师通咒杀之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萧令姜眼下症状,可会是那咒术所致?
想到此处,贡吉心中忽地有了几分期待,若是这病当真是出自达纳坚之手,萧令姜与那囊氏一族总能斗得个两败俱伤了……
余下两日,萧令姜因这风寒之故,都未曾在众人面前露面。贡吉多次前去探望,但也只隔着幂篱与她聊了几句罢了。
他见萧令姜一副兴致缺缺、精神不振的模样,愈发疑心她这风寒来得蹊跷。
转眼之间,和亲的队伍便到了王都城外。
听闻国师与大相带着前来和亲的大周公主归来,西蕃百姓们早早便围在了城门街头,好奇地盯着和亲队伍议论纷纷。
看到陀持与贡吉的车驾之时,围观之人忍不住高呼欢迎起来。毕竟,国师与大相这一去,不仅为王上迎回了一位大周的公主,更是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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