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子沃松降生之时,便已私下立下诏书,要传位与幼子!
诸臣当殿拥护尚在襁褓之中的沃松为王!
……
实在愚笨至极!
王庭朝堂之上,除了那囊氏连同几个苯教勉强支撑着,其余已然不成气候。
一印落成,便成定局。
对萧令姜与裴攸几人来说,隐藏踪迹避过这些追兵不是什么难事。
木赤赞普突然逝世,也必得给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今日这一夜,命灯偏偏被毁,给了苯教可乘之机。
陀持见状,双眸微眯。
等到陀持入阵、毁了命灯,她便立时传令,命众人迅速撤离回转大周。
陀持也不推辞,收过东西将其拢入袖中,而后便静静地看贡吉下令,命宫侍速召群臣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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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贡吉在来王宫之前,心中便已做好了打算。
他呀……当真是成了西蕃的罪人……
若是王上尚在,云丹虽长,却不得欢心,这王位最终只会落在渐渐长成的幼子沃松身上。
王都之外,萧令姜与裴攸正率人仓皇奔逃。
陀持了然,抬步行至他身侧,右掌翻转从印章上缓缓拂过,那红艳的印迹便如蒙上一层薄薄的时光,显得愈发真实起来。
陀持沉沉叹了一口气:“去看看王妃那囊氏和云丹王子可还在宫中吧……”
苯教咒杀之术虽然厉害,可欲要对一国之君施术,并非易事。
不出陀持所料,那囊氏与云丹已然悄然潜出王宫,没了踪迹。
贡吉行至桌案前,从袖中掏出一幅卷轴平铺在桌上,而后径自取了王玺,沾了印泥便在上面重重一盖。
贡吉略微侧身,看向陀持:“国师,这印迹还要有劳你花些功夫了。”
近年来,王上有心革新,大刀阔斧地施逐苯兴佛之策,苯教旧族在与密宗相斗之中,也渐渐落于下风。
可如今多年布局皆成泡影,王上崩逝,云丹与沃松到底谁能为王,怕是有得争了……
可偏偏此时,萧令姜入了王都,乱了好好一盘棋局不说,还处处相助苯教旧族与密宗一系作对。
天色刚刚亮,一道道惊天的消息便如雷霆般在王都内接连炸开。
想及此处,他不禁扼腕懊恼,恨不得连扇自己几个耳光。
早知会是今日局面,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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