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面把他童年的惨痛伤疤撕开,血淋淋地展露出来……
他们竟然感觉到一丝心疼。
庆清在沉默后,缓缓吐出一句:
“时序,那不是你的错。你妈妈这个人,有点偏执。”
岂止是偏执,简直是疯魔!
庆清和裴韵年龄相近、家世相仿,算是发小,只是关系不是特别亲近。
但裴韵对陆闻舟的痴迷追随,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
裴韵甚至因为有其他女孩儿喜欢陆闻舟,给陆闻舟送过礼物,而直接拿着刀去威胁那个女孩儿离陆闻舟远一点!
那是个偏执到骨子里的人,将陆闻舟视为生命的一切。
儿子?对她来说,大概是“陆闻舟的附加品”这个词更加合适。
裴韵是冷漠的,除了丈夫什么都不在意。
陆闻舟不比她好到哪儿去,只是他在意的是自己的科研事业。
有着这样一对疯批父母,陆时序的人生怎么可能平安顺遂?
所以庆清才会笃定地对陆时序说出“不是你的错”。
陆时序轻轻的嗯了声。
至于信不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陆时序低着头:
“抱歉,我本来不想提起这么沉重的话题,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知道我对枝枝的真心。”
说到后面半句时,他无声抬起头,那深海般广袤深邃的眼睛,定定望着南枝,那浓烈的情绪铺天盖地而去,一点点将她缠绕。
南枝不自在地偏开脸,心里又何尝不为之动容呢?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连一贯对陆时序尖酸刻薄的傅朝,都说不出话。
在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微不可查的愧疚。
傅朝别扭地将茶杯往陆时序方向推了推:
“要喝点吗?我爸最爱的白毫银针。”
“……谢谢。”
在场众人里,陆时序成了唯一淡定从容的人。
其他人包括南意在内,情绪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
之后大家岔开话题,聊些轻松愉快的事情,比如夏天要去什么地方度假。
没有谁再去戳陆时序的伤心事,大家都试着去维护他的心情。
暗中观察的陆时序,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了下。
有些难受,又有些说不出的触动。
过了一会儿,南枝陪南意回二楼房间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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