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腰的男人。
按照规定,没有特殊情况,这道隔断的门是不能打开的,但看在男人从门缝塞进来的大额绵羊票,两名宪兵对了一下眼,似乎是达成了统一意见,其中一人取下枪警戒,另一人将房门打开了拳头大的间隔,呵斥道:“八嘎,这里乘客禁止入内,有什么事快...”
说字还没说出来,车轨哐当哐当的声音忽然变得跟开了加强扬声器一样,也是在这个瞬间车厢内瞬间失去了光明,只有尾部车厢里的车壁上闪烁着几盏微弱昏黄的光芒。
而尾部隔间里,也在轰鸣声响起的瞬间传出两道凄惨的叫声,然而这样的声音根本传不进本就嘈杂的尾部车厢,车厢里的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没有任何人在意尾部隔间此时的情况。
红色围脖女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隔间的门前,在她刚要开门的时候,玻璃上忽然贴上了一张扭曲的脸,哪怕并没有多少光照,女学生仍旧能看到玻璃内那张脸的轮廓。
刚愣了下神,房门突然被打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其拽了进去,几乎是掐着秒表在计算一样,当列车钻出山洞的时候,女学生抱着一个偌大的皮箱飞向铁路边半人深的积雪中,当火车再次钻入山洞的时候,两个山洞间隔的区域,有一条鲜红的围巾在白山黑水之间自由且肆意的飘舞在空中。
在列车从第二个洞里钻出来的时候,那个戴着毡帽的男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座位,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不能下车,只能佯装抱胸睡觉,他得赌,赌自己能顺利进入黑河。
与此同时,卡尔琼斯和瑟琳娜已经顺利通过审查,但是忽然从后面车厢跑来的一名便衣让刚松了一口气的两人心里都是一紧,菅田将听完汇报瞬间变成死人脸,不顾形象的大喝一声八嘎,掏出枪带着一队人就往后冲了过去。
卡尔琼斯和瑟琳娜不经意间对了一下眼,瑟琳娜秒懂对方眼神里的意思:保持现状,不要多事。
接下来的时间可谓是度日如年,看着一个个乘客被宪兵带到一号车厢,不光是车上的普通人,那名带毡帽的男子和卡尔琼斯瑟琳娜两人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
最主要的是铁警公布的一则消息,让列车上所有人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什么意思,我到塔尔溪,为什么不停车,我不去瑷珲啊。”
“就是啊,我在库木站下,也不去瑷珲,车上出事了,也不能强人所难吧。”
“太君,我在关帝庙站下,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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