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桥上有关卡的缘故,我们的人就没跟了。”
秦天点了点头:“知道了,告诉下面的人,晚上都把眼珠子睁大一点,千万别出任何问题,这批金银器可是稀罕物,说不定还会运回本土。”
“明白,一会儿我亲自过去守着。”
“辛苦了,明天货物送走后,你和守夜的兄弟们放两天假,去找苍木秘书申请一点团建费,带着大家去消遣消遣。”
松口久闻言一喜,公费玩乐不说还能放两天假,这趟差事不要太美,当即敬礼哈衣一声离开了索菲亚11号。
关上门,秦天回到房内写了一张小纸条,点了一支雪茄,将纸条塞在剪开的雪茄之中,猛抽了一半,才走到窗口将其丢出窗外。
马路对面,即将打烊的杂货铺里走出来一个精瘦少年,手里提着半桶煤灰走到雪茄掉落的位置,先是用脚将其踩进雪堆,随后以最快的速度捡起藏在袖口之中,将煤灰均匀的铺撒在路上后才跺着脚搓着手回到铺子关门。
几个小时后,已经是凌晨的后半夜,医院里虽然有暖气,但深夜时分温度会因为锅炉的火力不够降低不少。
守在明谷孝一门外的两名侍卫即便裹着大棉袄,这会儿依旧觉得有些冷,两人一左一右坐在门边的条凳上靠着墙,一人歪着身子已经在打呼噜,另外一人则蜷缩着打着盹,眯一会儿又会强行睁开眼警戒一下走廊上的动静。
此时的住院楼灯光昏暗,原有的灯关掉了三分之二,基本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哪怕是护士室的护士这会儿也都趴在不同的地方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北风太大,走廊尽头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一股极其刺骨的寒风疯狂涌进走廊,导致守在门口的两人瞬间给冻醒。
“他妈的,哪来的风,这是要吹死人吗?”
“估计是窗户没关紧,我去看看,这风吹的是真冷啊。”
“去吧,我正好去趟卫生间。”
在两人离开病房的时候,一道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医生打扮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闪电般的进入到房间内。
已经来到明谷孝一病床边的白大褂左手随意一翻,食指和中指之间就出现了一颗小白药片,另一只手只是捏了一下明谷孝一的下脸颊,昏睡中的明谷孝一很自然的微微张开了嘴。
将药品送入明谷孝一的口中,右手神奇的在对方脖子上按了两下,看见对方有明显的吞咽动作后,年轻白大褂才闪身出门。
刚出病房,那个走到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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