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的独特,而她一点都不觉得冒昧,反而沉浸其中,非常的享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时,走廊上忽然出现了一位身穿长袍的眼镜男,头发梳的油光发亮,和脚下很不搭的皮鞋一样晃眼。
男子中等身材,白面粉唇,带着一副银边眼镜,左手腕挎着一个盖着粉色碎花布的小竹篮,走起路来娘们叽叽的,怎么看怎么膈应人。
秦天只是瞥了一眼篮子里的东西,确定都是些水果糕点果脯什么的就没再多看一眼,这种类型的人,他是真没有好感。
让秦天没想到的是,这个中不中,洋不洋,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白脸居然走到了他所在的位置停住了脚步。
此时病房的房门关着的,观察窗也被帘子遮挡住,男子来到门前根本没看秦天,只是透过观察窗看了看,正要敲门的时候,苍木麻衣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里面在给病人进行检查,闲杂人等走远点。”
苍木麻衣的声音很冰冷,男子用很妖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几眼苍木麻衣,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有意思。
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生气,再到惊讶,惊艳,羡慕,最后眼神里明显带着一丝嫉妒。
“干嘛,你是谁啊,我看望自己的未婚妻,你管得着吗?别以为自己长的好看,身材好,就能目中无人。”
苍木麻衣懒得和这种看起来有些恶心的人纠缠,直接掀开大衣的一侧,将配枪露了出来:“不会有第二次警告,看望病人请等医生检查结束。”
瞅见苍木麻衣腰间的配枪,男子的表情又变成了惊恐之色,慌忙后退了两步,坐在远处的条凳上有些惶惶不安的感觉。
男子和苍木麻衣的对话及动作细节秦天都看在眼里,脑海里立马出现一个名字——宋瑴。
无论是从嗓音还是举手投足间的细微动作,只能说这个宋瑴天生就是个娘娘腔,反正他是看不出来任何破绽。
那些唱花旦的戏子秦天不是不熟悉,这些戏子从小就装女人,导致一辈子都非常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要女人,但这种人只要仔细去观察和揣摩,总会看出来一些男人才有的细微行为和反应。
而眼前的这个宋瑴,秦天自认看不出来一点纰漏,只能猜测有可能就是天生的这种行为方式。
这种人不是没有,秦天以前见的多了,虽说没什么好感,却也不反对他们的存在,不与其产生任何交集就行了。
“你是宋瑴?女子中学的外语老师?”秦天突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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