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异记》里说,原本织女是天上能把衣服织得最漂亮的仙女。
天帝体恤她,就把她嫁给了河西的牛郎。
结果,她婚后贪欢,荒废了事业。
天帝一气之下,就责罚她回河东,和牛郎一年一会。”
学生们听后,表示祖冲之,果然是学数学的!
这个版本太不唯美浪漫了!
李晓波淡淡的说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为了爱情荒废事业,那么爱情和事业,都会倒霉。”
说罢,他对着学生们微微一躬后,起身飘然离去。
站起还礼后的众人,沉默了下来。
特别是班上那些CP们,心里五味杂陈。
志愿填报,到底要不要两人都填在一起?
是双方的妥协,还是彼此的成全?
秦缦缦心里一揪,她体会到的,是另一层意思。
这小半年里,她是不是也太贪欢了?
看着她逐渐迷茫起来的眼神,卿云眨巴眨巴眼睛,恨不得当场给正在远去的李老鼓掌点赞。
站在门口的黎方平,望着那远去的一袭青衫,心里很是服气。
很多时候,华国的语文老师,不仅有‘教书’的职责,还有‘育人’的重任。
而眼前这个从不显山露水的同事,这才是完美适配华国教育的语文老师。
望着教室里的众生相,座位上的卿云,很肯定,这位三年里存在感最低的语文老师,因为这三个成语,将被同学们记一辈子的。
能够走进学生心里的语文,应该是保罗万象的,能影响人一生的老师,应该是带领学生了解世界的引路人。
……
全校统一的毕业散伙饭,也改成了班级自己组织,自愿参加。
不过流传已久的另一个民间仪式,还是在进行着。
几百年的老银杏树今天很忙很忙,忙着见证一对对的情侣走在一起,或者告白失败。
望着不远处的银杏树,卿云嘴角一翘,牵着秦缦缦的小手就准备过去。
不过女帝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一双大杏眼不解的望着他。
都已经毕业了,卿云也浪了起来,大手圈着她的纤腰,不好意思的说着,
“我还欠你一个告白。”
秦缦缦hiang了一声,浅笑嫣然的摇摇头,“不欠了。”
卿云知道,她说的是新教学楼前的事,“不要仪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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