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干,比富二代玩的都花。
您是不知道,像我们在民营企业,有的是姑娘千方百计让我们开心的,年轻的时候,我们有那么大的定力吗?
甚至,在我看来,刚成为企业家,伱得先把这事给办了,这是个基本东西。”
智柳听得满心不是滋味的,喃喃了一句,“也就是说,基本都跑不掉这关是吧?必须得办?”
冯伦笑了,“所有刚挣钱的人,他都得快活一阵子,你比如说炎黄集团的那个卿云,他不是一样的?
你看那些小报上,网上,全是他的花边新闻,今天不还爆出来,他还养了个华戏的女生吗?
要我说,卿云都算好的了,他是走肾还要走心,这才几个?
要换了其他人,和老秦家的闺女订个屁的婚,纯属找不自在。”
冯伦摇了摇头,像是为卿云惋惜一般,“智老,您别觉得这是什么世道崩坏,人心不古,几千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创业成功之后,他就是有钱人,只要不作死他一辈子都花不完那么多钱。
所以,他得过了满足需求阶段,才会去找继续努力下去的意义,或者我们说空洞点,人生的意义。”
他抖了抖烟灰,摊开手收起小指与无名指,“我给您老举个例子,一个教授和一个流浪汉,两人都从监狱里出来。
他俩出来的第一个动作,我相信是一样的,洗个澡,吃个肉。
第二件事也差不多,爽一下,弄了这么多年关起来的,不可能没这个需求,对吧?”
智柳没奈何的苦笑一下看着他。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冯伦是个俗人,这是圈内的共识,别指望他嘴里钻出不俗的例子来。
冯伦笑兮兮的接着说着,“第三个就是找朋友,教授找他原来的圈子,流浪汉找他原来的圈子。
随后就开始完全不一样了,教授又开始研究学术了,追求有意义的事了,比如会计学的,他在提篮球进修了这么久,有的是人请他,然而流浪汉又开始原有的生活圈子了。
您看看,前三个动作都是一样的。
其实我要说的是,企业家也好,普通人也好,回到荷尔蒙爆炸的年龄,满脑子就是想要搞女人。
身份都是后来的身份,最开始都是普通人,成为企业家前,他做的事是普通人做的事,成为企业家后,他做的事是普通人想做的事,只是普通人没能力做到,他现在有能力做了,他就一定会去做。
所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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