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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题,才有做的意义!
乜了一眼她的小表情,卿云使劲儿憋着笑不好说啥的,眼睛四处飘着,转移着注意力。
很快,眼前不远处的一个基座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死活想不起来,这后世上面放了啥的。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
指着那个堆放的基座,他皱着眉头询问着,“咱爸的?”
苏采薇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
想说他脸皮厚,但似乎小男人也没说错。
自己的养父,他也确实该叫一声爸。
她摇了摇头,“爸的雕像还没计划,他走之前说过不许立像的。”
卿云闻言心里嗤笑了一声。
苏老爷子自然是高风亮节的不愿立像筑碑的,虽素未谋面,但从老爷子一生的行事风格来看,这也确实是他的遗愿。
可架不住苏家的贤子贤孙们在他仙逝后的‘孝道’。
也就是十年后,苏老爷子的全身雕像便竖立在了復旦大学子彬院的门口,迎接着过往师生的瞩目。
子彬院,形似阿美莉卡的小白屋。
上个世纪20年代建成后,这栋白色的建筑便是‘全校发号施令的首脑,校长办公处,各系主任办公处,以及注册、庶务、会计等处,俱集结于该院楼下,一切重要文告,皆张贴在那儿,庞大的第101教室,更无疑是变相的大礼堂。’
苏家的贤子贤孙们认为,副长老级的苏老爷子,理应站在那里。
而前世卿云去瞻仰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别扭。
就算要立像,老爷子也应该在燕园静静的听着后世学子的读书声,或者在图书馆、教学楼门口,和蔼的看着进进出出的祖国一代一代的少年少女们。
指着前方那个半成品基座,苏采薇笑了起来,“听说,这个底座是留给哲学系的。
后年学校的百年校庆,也是哲学系成立50周年。
那些哲学系的老校友们正在搞一个雕像,请了个大师在雕刻,好像叫驴什么的,名字我忘了。”
苏采薇不知道的名字,倒是在卿云心里浮现了起来。
驴背思诗。
驴,自古便是诗人的坐骑。
正如唐代郑启所说的“诗思在灞桥风雪中、驴背上”,又如钱钟书先生所说的“驴子仿佛是诗人特有的坐骑。”
毕竟真正的诗人并不需要骏马的张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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