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规模的投资。”
嘉州电力虽然是叫做嘉州,但和嘉州地方没一毛钱关系,它隶属国电。
岷江水电的代表谷国斌也表达了相似的观点,“我们岷江水电的情况也差不多。
虽然我们愿意支持国家的战略项目,但在没有国电集团明确的政策和资金支持下,我们实在是难以承担这样的投资压力。
常务,老张,很抱歉,我们爱莫能助。”
企业的态度,把姜士洋气得脖颈子青筋直冒,坐在那脸色铁青着。
太不给面子了!
特别是后两家。
但是很遗憾,这三家都是国企,甚至两个电力还是央企,别人的领导班子级别还在他们这种地级市之上。
说不鸟你,就不鸟你。
张惠国闻言心里也是一阵感慨,公司的这种股权架构,纯属多头政治,也让所有的股东不接到主管部门的指令是不会多掏一分钱的。
因为对他们言,当初的出资只是义务,代表国家出资,他们也不参与实际经营,你企业发展的怎样跟他们没一毛钱关系。
“你们毕竟是国企,是上市公司啊!你们都不出资,这个扩建怎么运行得下去!”
张惠国那满含悲怆的叹气声,让天威保变的股东代表路思善冷笑了一声,
“老张,到目前为止,1000吨项目已经烧掉了两个多亿,全部建成投产需要3.98亿。
这个钱,我们是一分不少的按各自股权比例实缴到位的,而这个帐你也是清楚的。
那现在我问你,10万吨多晶硅需要多少钱?至少400个亿!
你说我们到哪儿去给你抢400亿?你说!说出来我们马上去,二话都不会说一句。
这个股权比例对我们天威保变来说,只是战略投资,而且我们是冀州的国企,不是西蜀的!
你要是在外面拉得到其他的投资,我现在给你表态,我们天威保变无条件服从股权稀释,甚至把我们踢出局都行!
但是你现在找我们要钱,反正我们天威保变是一分没有的。”
张惠国沉默了,他知道路思善说的话虽然直白,但却是实情。
他环视了一圈会议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无奈和拒绝。
这个会再开下去,其实也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关键问题的问题关键是,这四家上市国企,是没有得到主管部门的指令,现在扯这么多是没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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