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可能性最大;而且除此之外,蜈蚣也别无他法可以救他。
只是蜈蚣口齿虽尖利,毕竟肉体凡胎;那勾刀的材质夜无眠无法看到,能被锦衣卫专用于禁锢逆通境界的高手,想来必非凡物。
“蜈蚣兄,可行乎?”
他怀疑着,更心疼蜈蚣兄的牙口。
。。。
不知过了多久,夜无眠从沉沉睡眠中醒来,恰见蜈蚣溜到了地上。
相比于刚从头发里出来时,这毒虫此时有了些疲态。
红色的尖头仍然高昂着,偶尔却带起阵阵的下垂。显然长时间的作业,让它有些禁受不住。
夜无眠见得,它嘴中,吐出一串灰白色屑物来。
光线昏暗,看不仔细那屑物具体的模样。但稍一联想,他便惊道:“这莫不是蜈蚣兄啃咬下来的勾刀铁屑?”
也只有此种解释了。
铁屑在地上,均匀落了一条长长的痕迹,有约两尺。
蜈蚣一阵猛地来回翻滚,把铁屑给搅得散了;又来回爬行数趟,身上沾了潮湿地面的脏水,最终掩盖了铁屑痕迹。
夜无眠欣喜道:“这样一来,纵是有人来看,也看不出曾有铁屑掉落的痕迹。蜈蚣兄高明!”
这时只听吱吱一声惨烈的响动,蜈蚣咬住了一只小灰鼠的头颅。
那灰鼠挣扎着双爪,拼命挠动,奈何蜈蚣的身子坚硬,任它怎生挠,也挠不破,更挠不掉。
蜈蚣绞动几番,那老鼠便断了气,眼珠子都鼓了出来。
夜无眠瞧得呆了。
蜈蚣杀鼠后,慢慢享用完猎物,补充了些体力,又沿着夜无眠的身子,爬到后背,钻进肉里,开始工作起来。
之后几日,蜈蚣就往来于夜无眠的背、地面,忙得马不停蹄,几乎没有歇时。
夜无眠也眼瞧着,它越来越疲惫,便多次叫唤它:“蜈蚣兄,且歇一歇罢!”
可蜈蚣总是置若罔闻。
夜无眠心道:“蜈蚣兄既能去后背啃咬这勾刀,说明是可以听得懂人话的,可为何我让它歇息,却不肯听从?”
不管蜈蚣听不听,夜无眠每次待它下得背来,到得地上,就会习惯性请它歇息,蜈蚣仍不听,只是继续去捕捉地上的臭虫、蟑螂、老鼠等物。
好在这牢房是个大大的不洁之地,蛇虫鼠蚁多生,即便到了冬季,也所存不少。蜈蚣捕猎自如,因此没有饿着。
有时候夜无眠心想:“蜈蚣兄吃了臭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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