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弟眼珠一转,居然接了,上上下下抚摸打量,模仿着这鬼脸的表情,也做了个凶恶状。
她倒是心宽。
“在下,是替那些被当做货物买卖的幼儿,来讨个公道之人。”夜无眠看着青衣文士道。
摘下了面具,夜无眠俊秀的模样,才被屋内一干人看到。
妇人当先止了惊吓,看着他的俏脸,居然露出几分春心荡漾、色欲贪婪的模样,令夜无眠大有作呕的冲动。
青衣文士见只是一个白面小生,当下便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竟也是位熟读圣贤书的小兄弟。呵呵,小兄弟,你且坐下说话,寻常人家会客,尚且粗通些礼仪,况我王家乎?你虽不告而来,我王家却不可失了礼。来人呀,上座、赐茶!”
那壮硕仆人闻言,就要去行主人之吩咐。
夜无眠把剑往前一拦,道:“且慢!上座赐茶一切虚礼皆免,如我方才所说,我是为一应幼儿而来!”
青衣文士皱着眉,使了个眼色,那仆人便匆匆退了。
“小兄弟,在下王卓,还未请教大名?”
青衣文士王卓皮笑肉不笑道:“俗话说,来者皆是客。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小兄弟初来我王家,尚未深入了解,便作如此不通情理状,张口要公道,闭口为幼儿……是否,呵呵,是否有些莫名其妙了?”
说话之余,他作出一副一头雾水的模样,好似浑然不知夜无眠说的是何意。
这演技倒是顶流。
夜无眠以“罗经”的化名告之,转而道:“还要了解什么?你夫妻二人冬夜训女时,一切细节,一切因果,都已自己讲出来了,哪还需要我再说什么?”
王卓面色大变,这才明白过来,方才自己一家人在屋内所说的话,包括王家的密辛,竟然都已被他听了去!
这下要如何遮拦得住?
他尚未说话,妇人已指着王盼弟骂道:“死女!你竟勾结外人,作出此等欺家灭祖之事来耶?”
王盼弟看看夜无眠,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慢慢意识到了什么,面色转得苍白了起来。
方才与父母对峙,她虽然总以律法回怼之,并称,凭母亲之所为,足以触发流放之刑。
争吵归争吵,她所引用法律条文无情归无情,却并不代表,她真希望母亲就要因此被绳之以法。
母亲是不爱她,甚至怨她,可母亲终究仍是母亲。
作为女儿,她更希望母亲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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