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最重,脸上和胸前,都已经刮得袒露了,露出里头黑青色的实物来,观其主体材质,当是大部分为铜、铁制,小部分为木制。
“吼!”
这机关乳母破了皮肤,发出一声厉吼来,动作快了不止一倍,颇有张牙舞爪的态势,先了其他乳母一步,朝夜无眠疾来。
“公子当心!”
纷纭杂乱中,楚烟娇喝一声示警。
夜无眠也看到了这个乳母的异状,早把剑拨转开来,使出“岱宗夫如何”的大力剑招。
既然已破了皮,直面筋骨,自当以猛药喂之。
“呼吒~”
那机关乳母恶呼声起,抬起手臂,来挡青釭剑招。
这青釭剑是何等宝剑,机关乳母的手臂,接了剑气,崭崭齐齐地,便从身上断落,掉在地上了。
机关乳母并非活人,断了一臂,自不怕疼,只是重心转移,身子向一旁倾去,加之本就是奔跑而来,头脑中又没有平衡的调节,“咣”地一声,斜倒在地,短时间内,爬不起来。
夜无眠暗里惊奇:一个“横看成岭侧成峰”,只是划破了机关乳母的皮;而“岱宗夫如何”,只是削掉了一臂。
这些机关乳母,本只是铁木傀儡,自身无内力修为,就更别提有所谓顺通逆通境界之分了;但是其创造者,在赋予它们活动的能力之后,竟不知是在哪里作了点睛之笔,使得其拥有媲美于逆通高手的耐打能力。
此等神奇,令夜无眠叹为观止。
他暗地里琢磨,那王墨氏既有这样的本领,如何甘愿只在王家做个怨妇,终日里为了生男生女而愁眉苦脸?
为何不愿意将这一身技艺,货与帝王家?
哪怕是投靠一个江湖门派,也好过在这看似富贵的王家里,终日怏怏,要好得多!
“人心隔肚皮”、“人各有志”,夜无眠认为理所当然之事,放在王墨氏那里,却可能有一万个行不通。
所谓“我之蜜糖,彼之砒霜”即是也。
夜无眠内心里杂想着,手上剑法,却愈见精纯,那些机关乳母,哪怕是速度见涨了,也难以突破他这道防线,威胁到王盼弟及一干幼儿。
几十个回合下来,他也渐渐发现,他那秒杀过逆通高手的“花落知多少”,对于这机关乳母,近乎无用。
“花落知多少”的致敌关键,在于一剑取喉。喉咙本身是何等薄弱的所在,又仓促间受招,自然常常令夜无眠一剑得手。
但此八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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