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来武功山祭祀先祖。
夜无眠回忆了一番曾看过的史书,提出了一个疑问:
“文忠烈公似乎并非武功山人,文兄,为何跑到此地来祭祖呢?”
文嘉笑着点头道:“先祖文天祥,是吉安庐陵人,并非武功山人,罗兄所言倒是没错。不过,罗兄所不知道的是……”
他指了指远在山巅之上的金顶,道:“文天祥的父亲文仪,曾来武功山金顶祝坛求子嗣,归来时,在三天门高台的银杏树下,挖了一口井,井水清甜甘冽。文仪的夫人喝下井水后,便诞下了文天祥。因是在此求子得到的,所以我们文家祭祖,除诞辰、祭日都在老家外,偶尔也会来武功山。”
尹台见文嘉抢过了他的风头,一直在说,赢得了夜无眠的关注,生怕这样一位“美人”,不再关注他,而去关注文嘉了。连忙道:
“是啊是啊!直至今日,武功山上前来求子的善男信女,都络绎不绝呢!你看,那个抱着空襁褓,满脸虔诚的妇人,多半就是来求子的罢!”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夜无眠果然见到山道下方,一个妇人,在家丁、仆从的簇拥下,艰难走着山路。
此处的山路已经颇为狭窄,又陡、乱石又多,非常不利于行走。
江盼原本骑马,现在已不能继续骑了,一不小心就会掉下马,坠下山去,也只能改为步行。
那位抱着空襁褓的妇人,爬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尽管有仆从为她遮伞,可仆从自顾犹不暇,她富态的身子还是淋湿了半边。
尽管如此,这妇人却咬紧牙关,继续猫着腰走路,只是时不时看着千尺之高的金顶,望顶而兴叹。
看到这一幕,夜无眠并未被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而是细思极恐了起来。
恰是此时,楚烟也看向了他,两人目光相接,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的涵义。
“在我上山之前,已经与武功山的弟子打了两回交道,正是因为这两次交手,让我发现了他们暗中做人口买卖的勾当。
先前我还好奇,这样一个肮脏的买卖,是如何周转的,是如何一直在暗处,不被人发现的。现在看到这金顶求子的事情,答案恐怕呼之欲出了。”
想必这武功山人,明面上以诚心求子为外衣,暗地里,却为那些难以生育的妇人,提供人口买卖……
正要往深处想时,却听得一个冷哼声音传来。
那人道:“哼!求子是真实存在的,三天门那两棵千年银杏树下的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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