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夜无眠苦笑道。
转而又问:“烟儿,你既然知道这白鹤主人过去的一些事情,那么他和夏玄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夜无眠回想起夏玄凌虐白鹤主人的尸体之时,那一份远超常人的狠劲,不免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好奇。
当然,在逃亡的过程当中,他隐隐约约猜到两人可能为师徒,但是他并不是很确定,这才有此一问。
果然,楚烟说道:“这两人乃是师徒,而且其中的恩怨整个江湖都算比较清楚。
夏玄曾经拜师白鹤主人门下学了几年,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建树,反而经常遭受白鹤主人虐待。
后来,白鹤主人执意要为宁王当门徒幕僚,夏玄才得以从其门下解脱出,北上进入醉翁派学武。
一学几年,他倒也有所成,但是心态十分扭曲,十分仇视教授他武功的师父和师兄,甚至做出了欺师灭祖的恶劣行径。”
说到这里,楚烟脸上满是冷漠,看来她对这个夏玄也没有半点好感。
夜无眠倒是为这夏玄而感到悲哀。
和夏玄交手的短暂几个回合里,他便感受到此人又疯癫又成魔的状态。
当时他便觉得这个夏玄肯定是经历了什么,否则怎会如此。
现在听楚烟这么一通解释,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后世有文学家曾说:“幸运的人用童年来治愈一生,而不幸的人则需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夏玄有着非常不幸的早期经历,他需要用他的一辈子来治愈他的早期,
不过现在夏玄已经死了,白鹤主人更是死在了他的前头,他们的恩怨尘归尘、土归土,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夜无眠摇了摇头,感慨不已。
白鹤主人死了,夜无眠也就不再死磕他。
他准备下一次再好好翻一翻《忘事录》,再找一个就近的可疑之人,去打听寻找对方的线索,多少再去为追查静怡夫人的死因,而尽一点自己的心意。
虽然这样做的希望也是十分渺茫,但既然自己答应了太夫人,也不能食言。
一声野鸟的凄惨叫声,打破了夜无眠的遐想。
这野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叫得十分犀利、瘆人。
江水倒映着月光,波浪荡漾出褶皱,十分细微的褶皱,江面就像一块磨到一半的镜子,将将能用了。
夜无眠把小船推入江中,轻身飞到了小舟之上。
他特意用力踩了踩,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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