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近山哗的一声解开腰带。
二哥也不躲。
他从小挨老大的揍,一次没躲过。
喊个“疼”,他都不叫马近海。
叶安然慌了。
这事,和二哥一点关系没有。
他上前抱住马近山。
“大哥。”
“我错了。”
“当时也是怕你们担心。”
叶安然抱住大哥求饶。
他看得出,大哥是真生气了。
是啊!
他们去脚盆鸡。
等同于是去闯龙潭虎穴。
有一个鬼子提出质疑。
他们都有可能命丧他乡。
可是。
为了第二舰队的战士,摆脱掉鬼子对家人的折磨。
摆脱来自帝国对家人惩治的梦魇……
叶安然觉得一切是值得的。
华夏的海军基础是落后的。
哪怕是金陵方面购入的外国海军军舰。
和其它国家的舰艇,也是存在代差的。
在这个全世界都想要成为军事强国的年代。
没有人敢把先进的军舰、飞机,卖给一个实力相当,或者较为落后的国家。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今日的朋友。
保不齐就是明天的仇人。
马近山握着皮带。
他认真地看着叶安然,“老三!”
“下次你再敢这么干!”
“别认我这个哥哥!”
叶安然点头如捣蒜,“行行行。”
“不敢了,不敢了。”
马近山松了口气。
他重新系回腰带。
叶安然往后倒退了两步,他退到马近海身旁,“二哥,我帮你挡了皮肉之苦,你得请我喝酒。”
马近海:“……”
他看着叶安然贱兮兮的模样。
眼珠子瞪得和葡萄一样大,“你贱不贱呐!”
“明明是你犯的错。”
“我差点替你挨了打!”
“你小子是一点道德不讲!”
叶安然“哈哈”大笑。
他搂住二哥的肩膀,笑出了眼泪,“我请,我请客。”
“等下回鹤城。”
“管我媳妇要两坛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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