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地区。
和夏芊澄分别也有时日。
知悉她前往多伦多医学院求援,叶安然甚是牵挂。
只是。
国家有难。
男儿又岂能把儿女情长挂于嘴边?
夺回温和失地。
津门报社刊发评论:“我们只有失陷领土的故事,并没有什么人做过收复失地的工作,有之,叶安然收复温和一次……”
他对得起温和的百姓。
却对不起家人。
东北野战医院是原来的东兴医院。
在它旁边。
是东北野战医学院。
马近海和马近山望着窗外的高楼,表情僵住。
上次回鹤城时。
几人没有路过东兴医院。
只知道省府在改造医院。
他们也没想到,会那么老高。
比省府办公楼还要气派。
谢柯亲自开车。
他车开进医学院大院,“楼高九层。”
“水泥,钢筋,全是夏立国先生出的钱。”
“原第28师团战俘营里有一万五千余人,参与建造大楼。”
“里面的电梯用的是和沪城汇中饭店一样的电梯。”
“可从一楼直达九楼。”
叶安然愣住。
他缓了好大一会才把思绪从懵逼过程里,拉回到现实。
他老岳丈真是豁出去了。
他看着高高的大楼。
血压飙升。
打鬼子的时候,他都没有和现在一样激动过。
其实。
他没有给夏立国做过什么。
可夏立国先生,却给了华夏第一座高规格,高标准的医学院。
要知道。
医学院是培养医生的摇篮。
必须具备专业知识的人,才有能力,有资格从事这个行业。
从这里走出去的每一个人。
以后要从事的工作。
那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他喉结滚动着,不知不觉,眼角突然泛红。
这个时代的人。
太纯粹了。
他们爱这个国家。
是一腔热血。
是抛头颅,洒热血,甘愿为新中国崛起而牺牲的纯粹。
马近山和马近海下车。
谢柯扶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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