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主任扶着陈湖南坐下。
“我去鹤城时,参观过他们新建的野战医院。”
“其中不乏一些加拿大医生,在鹤城野战医院临床坐诊。”
“如果鹤城能够治疗,我觉得你去鹤城,比去沪城更加安全。”
去年,陈湖南前往沪城出差,三月份便被应天的人扣押了起来。
他们几经周折,才把这位黄埔一期的将才营救出来。
他们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
陈湖南坐在办公桌前,有些疑惑,“东北野战军现在发展速度都这么快了吗?”
邹飞微微一笑。
“我去参加叶安然婚礼时,各国政要都在现场,曾经在伏龙芝军事学院讲《大纵深战役理论》的图哈耶夫斯基,和加仑,都在现场。”
陈湖南眼睛瞪得溜圆。
“叶安然气场这么大吗?”
王新腾发完电报,“老陈,你也算是去过国外的人了,怎么和个土包子似的?”
陈湖南抬头,“关你啥事。”
邹飞回头看了看王新腾,“回电报了吗?”
王新腾摇头,“还没。”
邹飞转向陈湖南,“老陈,叶安然的东北海军联合舰队,在他结婚当天,遭到了鬼子海军的疯狂围猎,致使东北海军伤亡惨重。”
“只不过,最近听应天联络站的同志们说,脚盆鸡先是要求应天命令东北野战军停止一切对脚军事行动,后脚盆鸡领事馆又祈求应天命令叶安然停止军事行动。”
“应天对此下过命令,被东北野战军驳回了。”
“赵主任拿着鬼子的2000万,回汐口了。”
…
陈湖南微微一怔。
“打得这么凶吗?”
邹飞点头,“是啊,东北野战军在和鬼子战斗的非常凶猛,我们也得准备准备了。”
“所以,你得把腿伤养好才行。”
陈湖南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王新腾头伸出电报机,“有没有可能你现在已经拖后腿了?”
…
东北野战军司令部。
谢柯从通讯兵手里拿走了刚刚收到的关于彭阳步兵学校校长腿疾复发,征询贵军能否提供医疗救援的急电。
他把电报递给马近山。
“司令,是陈湖南校长。”
马近山看完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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