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你比别人要熟悉!”
“什么?”仇恨水又吃了一惊,“您也要去?”
“当然了!”卢小闲翻着白眼说,“我若不去,何须费这么多工夫,与你磨这么长时间嘴皮子?”
“这个……”仇恨水斟酌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卢小闲。
卢小闲见他这副模样,话音一转突然又问:“仇掌柜,不知你可见过郎中治病?”
“啊?”仇恨水茫然的看着卢小闲,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郎中看病抓药的药材大同小异,可药引子却很关键!如果没有药引子,就算抓了药也治不好病!你说这药引子重要不重要?所以呀,很多郎中都把药引子紧紧抓在手里,从不轻易示人!”卢小闲自顾自的继续说,“还有些高明的郎中,不仅能把死人治活,亦能把活人治死,这可都是绝活。仇掌柜,将来你若要瞧病,可千万别得罪郎中!”
说罢,卢小闲起身,冲着仇恨水微微一笑:“仇掌柜,生意不成情谊在,下次再来洛阳城的时候,我为你接风洗尘!我先告辞了!”
“等等!卢公子!”仇恨水也赶忙起身,“您打算何时动身?”
“我想过皇历了,计划五月初八出发!”
“这么急?”仇恨水皱了皱眉头,“今天是四月二十一,只剩下十几日,您来得及备货吗?”
“没问题!这个你放心!”卢小闲很自信的说。
仇恨水郑重其事的对卢小闲说:“我住在宜人坊的安泰客栈,有什么吩咐卢公子可以随时派人来唤我,五月初八我准时陪您出发!”
“我就知道仇掌柜是个爽快人!”卢小闲嘿嘿笑道,“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瞅着卢小闲的背影消逝在门外,仇恨水这才缓缓坐了下来。他眉头紧锁,仔细回味着刚才与卢小闲交谈的过程。
从见到卢小闲的那一刻起,仇涛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倒不是他能沉得住气,而是来之前仇恨水交待过他,不准他开口说话。
卢小闲的咄咄逼人让仇涛早就忍不住了,见卢小闲离开了,他这才愤愤不平道:“阿爹,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好像咱欠着他一样!”
“咱不欠他的,但咱有求于他呀!”仇恨水叹了口气。
“你是说曾祖父那事?”
“当然了,这一直是我的心病,如果不能为你曾祖父平反,我连觉都睡不着!”
“可是!”仇涛振振有词的问,“那么多大人物都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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