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僵硬,像是抽搐般的干笑道,“卢公子可真会开玩笑!”
祚荣也一脸紧张的望着卢小闲,神色阴晴不定。
“我可不是开玩笑!”卢小闲意味深长的看着二人。
“不知卢公子这话从何说起?”乞乞仲象问道。
“这么多年来,粟末靺鞨不与汉人深交,不学汉人习俗,不与汉人结亲,不在营州安葬死去的族人,分明是没打算在营州长久待下去。”
乞乞仲象看着卢小闲,却并没有说话。
祚荣却在一旁反驳道:“卢公子说的这些,只是我们粟末靺鞨的习惯,并不能说明什么!”
卢小闲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祚荣公子,今天中午谈到严克时,你当时说了一句‘大不了一走了之’,可见这事在你心里早说有了定论!不是吗?”
祚荣好整以暇道:“这只是我当时的气话,没想到卢公子还当真了!”
卢小闲不置可否,瞥了祚荣一眼:“其实,最令我生疑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你手下的那些精锐骑兵!你们想要东归,就必须要有一支能战胜营州都督府和松漠都督府的兵力。东归之后,你们还要与辽东及长白山区各种势力较量,也得要有一支顽强的军队才行。正因为如此,你们才不遗余力的训练骑兵。难道你们能否认,这么一支精锐的骑兵,不是为了东归做准备的吗?”
祚荣愣了愣,笑着解释道:“哪有什么精锐骑兵,卢公子说的是我们的捕狼队吧?他们都是粟末靺鞨的族人而已,平日里以放牧和打猎为生!”
“粟末靺鞨有十万部众,其中青壮年男子有三四万,而这些人都被祚荣公子组建成了军队。依我看,你这三万军队已经非常厉害了。不说别的,单论集结速度,便不是一般军队能比得了的!我替你们算了算,三万人地处百里之地,仅半日内便全部聚齐,即便是大唐建国之初的铁骑,也不过如此!”
祚荣依然辩解道:“卢公子恐怕看走眼了,我们这只是捕狼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只是捕狼?”卢小闲一脸玩味的瞅着祚荣。
祚荣振振有辞道:“粟末靺鞨族人除了牧民以外,大多都是猎人。猎人不行猎,那就象像汉人不种田一样,不合天理人情。”
“你们捕狼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几万人马大张旗鼓地练兵,肯定会招来麻烦,所以你们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你们这支军队平时是牧民,练兵时按编制集合,实际上你们是以猎代练,通过这种方式练出了一支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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