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尚仪官的婚书宣读和亲朋好友的祝福中,两人正式结为夫妻。
……
尽管举办了冲喜的婚礼,但终究还是没能挽救得了武承嗣的性命。
这一日,武则天正在假寐。突然听见殿门口传来一阵哭声,一个人跌跌撞撞跑进来,离老远就招手哭道:“陛下,父王他……父王他……”
武则天定眼一看,是武廷基,忙问:“怎么啦?”
“父王,刚刚归天了!”武廷基泣不成声地说。
武则天一听,跌坐在龙椅上,那眼泪接着就下来了。
伤心静坐了一会儿,站起来命令道:“传朕旨意,文武百官、王公贵族,立即到魏王府吊丧,太子李显主持丧仪,赠故承嗣太尉、并州牧,谥曰宣。其长子武廷基袭爵,为继魏王。”
……
晚秋刚过,初冬的寒风是真真实实地扎进血肉的,呼啸的疾风狂躁地卷着冰冷而来,如一把叛逆的利剑,透支着少的可怜的温暖,使放荡不羁的寒冷汹涌而来。路上都是缩着脖子,拉紧了衣服的领口急匆匆地的行人,空气中到处膨胀着寒冷和干燥。
秋风破的一个雅间内,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各式菜肴,与室外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偌大的屋内只坐了三个人,卢小闲,武延秀和李重俊,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们三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武延秀举起一杯酒,对李重俊道:“来,我敬你一杯!”
李重俊看了一眼武延秀,笑呵呵的将酒喝了。
武延秀刚把酒杯放下,便迫不及待的问:“俊哥儿,我的事怎么样了?”
李重俊莫名其妙道:“你的什么事?”
武延秀一听就急了:“就是我和裹儿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事,这事嘛……”李重俊摇摇头,不说话了。
“到底行不是不行?”武延秀小声嘟囔道,“你是让请客,我这都请第三顿了,行还是不行,你得给我个话呀!”
“哎哎哎!”卢小闲不乐意了,瞪了一眼武延秀,“你可把话说清楚了,请了三次客没错,可你掏过一文钱吗?还不是我花的银子?看你这抠门的样子,要我是裹儿,也不会嫁给你!”
因为关系好,卢小闲说话也很是随意,开起玩笑也不管有没有分寸。
武延秀对卢小闲嬉皮笑脸道:“咱们谁跟谁,我请你请还不都一样!”
“你这脸皮可真厚!”卢小闲不由气结,指着武延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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