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韦皇后与太平公主一直在暗中争斗!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股势力才会用废太子做饵,将我们几方引诱到幽州来。”
“你是说,这些人想利用此事来挑起韦皇后与太平公主的争斗?”冷卿猜测道。
冷卿虽然对朝廷派系争斗十分厌恶,但此事涉及到自己,不得不耐下性子听魏闲云说这些事情。
魏闲云点点头。
冷卿不解地问道:“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从不牵涉到你们任何一方争斗!”
“当然有关系了!”魏闲云一本正经道:“正因为你从不涉及任何一方的争斗,不管我与桓国公哪方出了问题,你都是见证人!所以说,你也是圈套中其中的一环!”
魏闲云说的在情在理,冷卿无法反驳,不由他不信。
无论是谁,被人算计心里都不会舒服,冷卿也不例外,他恨恨道:“魏先生,那我们该怎么办?”
冷卿的虚心求教,早在魏闲云的意料当中,他反问道:“那伙人设饵想钓我们上钩,如果我们不再咬饵了,你想想他们会怎样?”
冷卿目光一闪:“魏先生,你的意思是……”
魏闲云微微一笑。
……
卢无稽回到了土地庙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老叫花揉着惺忪的睡眼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一夜死哪里去了?”
卢无稽没有回答老叫花的话,而是用沉重的目光望向老叫花:“师父,您也是天煞的杀手吗?”
老叫花微微一愕:“你说什么?什么天煞?”
“师父,你还要瞒我多久?”卢无稽痛心道:“赵掌柜死了,常把头死了,吕捕头也死了,究竟死多少人,您老人家才会收手?”
“你说什么?”老叫花浑身一震:“常把头和吕捕头都死了?”
卢无稽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老叫花,并不说话。
老叫花强笑道:“无稽,师父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天煞!”
卢无稽从怀中取出个香囊,递到老叫花跟前:“师父,这是您的吧!”
老叫花见了香囊,面上不由变了颜色,接过香囊,欲言又止。
武延秀在府衙大牢与蒙面人交手的时候,用剑从蒙面人手上挑落一样东西,卢无稽趁人不注意将那物件偷偷藏了起来。他认得这东西,是老叫花的香囊。
“师父,这个香囊您从不离身,徒儿曾经问过您,这个香囊是从哪来的,您总推说以后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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